她抿了抿嘴。
她其实一直都没想明白,不过是一个死了四年的孩子,她当时因为早产,生孩子 的时候大出血,刚把孩子生出来就晕厥了,压根就没见过那个孩子一眼。
她怎么就突然想起那个孩子了呢!
为了那个孩子,把大哥的贴身小厮打了个半死不说,还打了自己一巴掌,这是真的要和侯府离心不成?
现在又借着昏迷的事情,把府里的庶务全部都推掉了。
难不成她就一点都不担心,丢掉了侯府掌家的实权么?
既然不在乎侯府掌家的实权,那可别怪我笑纳了!
陆以宁阴沉着脸,朝着和睦堂走去。
和睦堂内。
陆老夫人正在和陆修然说着话。
陆老夫人看着陆修然那被打的臃肿的脸,满脸心疼的道:“修然,你可知道是打你的歹人是何人?”
陆修然摇了摇头,“当时我走在街市上走的好好的,背后有人喊了我一声,我一回头就被人用麻袋套在了头上,都没看到那些人的脸,就被打成这样了。”
陆老夫人皱了皱眉,“我总感觉这事和林若瑾脱不了干系,但我又没什么证据。”
就在这时,陆以宁推门走了进来。
先是对着母亲行了一礼,“母亲,孩儿这才刚尝试着掌家,遇见了棘手的事情,本来是想找大嫂问问的,可大嫂还在昏迷中,所以只得来劳烦母亲。”
陆老夫人的脸色变得黑了下来。
“不就是给她的儿子,重新换了一副棺椁么!至于晕倒吗?至于晕了这么久么?侯府这么大,琐事那么多,林若瑾那个小贱货竟然就在床上躺着,啥事都不管,全都让以宁一个未出阁的姑娘!”
这是吃定了侯府离了她就不行了么?故意报复侯府当年没有妥善处置她的孩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