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亚楠推着她的小推车昂首挺胸的走了,留下一室沉默
几个男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是一副梦幻的模样。
“大哥,这女人,这是女人吧!这女人有点邪门啊!”
一个坐在最角落的男人拿起酒瓶,曲指在上面敲了敲,酒瓶发出清脆的声音。
他实在想不通,那双柔弱无骨的纤纤玉手是怎么做到把它捏成粉末的。
陈四看着地上那堆粉末,抬手抓了抓后脑勺的头发,莫名感觉背后有些发凉。
想一想,要是今日他将人带回去,情到浓时,那双手攀着他的肩膀,然后给他来那么一下。
想到那情景,陈四忍不住浑身一颤,头皮发麻。
他的骨头可不比这瓶威士忌硬。
“邪门什么邪门,不就是酒量好点,力气……嗯……力气大点了吗?好了,时间不早了,不喝了,走了。”
陈四感觉有些没面子,他看上的女人还从来没有失手过,这次,这次不算失手,是他自己没兴趣的。
他烦躁呵斥了小弟一句,抄起手边的西装外套起身往外走去,这个地方他暂时不想待了,他得去压压惊。
玛德,真背时。
原本以为是一株菟丝子,没想到内里是个金刚芭比。
他虽然好色,但也爱惜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