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在这儿跟我阴阳怪气的!"
"我跟你阴阳怪气?"郁母不敢置信的指着自己的鼻子,瞪着郁父,
"哼---没错,是有人阴阳怪气,谁阴阳怪气谁自己心里清楚!反正横竖也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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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郁父被怼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了,他刚要张嘴,郁母已经抢了他的发言权。
"天青---你赶紧进去喝汤,我炖了一下午呢!"郁母推着自家儿子进屋去,然后回头瞅了郁父一眼说:
"以前你爸要换肾,咱娘俩天天哄着他让着他,现在他肾也换了,跟正常人也没区别了,以后谁还惯着哄着他呀?让他跟他的猫过去吧!咱们吃饭去----你前天不是说想吃五花肉吗?我今天……"
郁父看着老婆儿子的背影,嘴巴半天没能合上,半晌后他把大白放在毯子上,然后双手滑动轮椅缓缓朝屋里移动。
没人推他他就只能自力更生了。
"呦---您还吃饭啊?"郁母正跟儿子聊着天,瞥见过来桌子边的郁父不冷不热的揶揄道:
"我还以为您多厉害呢?原来还是要吃饭的呀!"
"今天炖的什么汤?"郁父固定好轮椅,自动过滤郁母的冷嘲热讽,径直拿起筷子木着脸语气平静的对郁母说:
"给我盛一碗汤!"
"噗…"郁天青正埋头喝汤,闻言差点呛到,他赶紧抽了张纸擦了擦嘴角的汤渍。
郁父凉凉的瞅了儿子一眼没说话,儿子现在有他老婆撑腰,他还能说什么?他现在没病没痛了,老婆已经不哄着他了。
怎么感觉自己病一好家庭地位就一落千丈了呢?
郁父一边喝着汤一边在心里默默的腹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