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母依旧倒在地上,表面倒是没有什么伤,只有一些淤青。
赵家原本就没有下人,所以她昏在地上一天也没有人管她。
直到晚上,赵屠夫从镇上的铁匠铺回来。
“娘子,娘子,你这是怎么了?”天色未黑,赵屠夫一眼就看到了院子里的赵母。
周身剧烈的疼痛,让赵母时而清醒,时而昏迷。
听到有人唤她,赵母艰难的睁开了眼睛,“相,相公,救,救我。”
看着碎裂的青石地板,赵屠夫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也不敢挪动对方,而是将手里买回来的东西藏了起来,然后去唤了村里的赤脚郎中。
“哎呀,你媳妇这是伤到骨头了啊!”
郎中查验了一番之后叹息道,“老夫医术有限,她这伤的过重,怕是要去镇上瞧瞧了!”
这时,房间里的动静传了出来,让老郎中臊红了脸。
“贺家小丫头身子骨差,还是让你家大郎克制点,别给折腾坏了。”老郎中劝阻道。
赵屠夫有点焦头烂额,“我知道了,你帮我娘子开点草药,我明日再找车拖她去镇上。”
“你媳妇这伤,宜早不宜迟啊,最好还是今晚便去!”老郎中劝道。
赵屠夫无奈,“我还要去劝我家大郎,让他安静下来,今晚怕是去不成啊!”
“那行,你先和我回去拿药吧!”老郎中见他坚持,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待赵屠夫从郎中家回来,随手将药包扔到了院子角落里。
“相公……”赵母虚弱的唤着他,“救我!”
“叫什么叫!”
赵屠夫骤然翻脸,“臭女人,死了才好!平日里管东管西!看看你自己,生个傻子出来,还不让我纳小妾!这下好了,没人管得到我了!”
他脸上带着开心,弯腰拖着赵母朝柴房而去,“救你?劳资巴不得你现在就死了!”
“不要,相公……”被强行挪动,痛得撕心裂肺的赵母哭泣着,眼泪顺着脸颊流到了耳廓。
“不要?呵!”赵屠夫踹开柴房大门,随手将她扔在了角落里。
之后,没有人管的赵母,没几天就悄无声息的死去了。
当然,这是后话。
看着赵屠夫亲手将自己的糟糠妻丢进柴房,苏漓不由感叹,“这就是人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