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婶捂着嘴偷笑道,“那会不是说你和她也是一见钟情吗?我们这乡下人也不懂,这一见面怎么就能钟情了?”
周承安脸色惨白,喃喃的念叨,“不可能,不可能,雪儿说她心里只有我一人的!雪儿说她要和我白头到老的!”
不过是短短一个月,她怎么就另有所爱了呢?
他要去问她,他们当初所说的,难道都是骗他的吗?
“而且啊,我听说这位常公子可是未来的状元郎呢!连京城回来的贵人都将他收为弟子了!柳家这是找了一位好女婿啊!”
李四婶说着她听来的闲话,“话说,那村里的老夫子也说过你是状元之资,怎么那京城的贵人就没有收你为徒呢……”
不过,她这巴拉巴拉一堆,周承安压根就没有听进去,也没有搭理她。
而是扒开人群,噙着眼泪冲到柳家门口,“雪儿,你出来,你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你说过,你要和我白头到老的!你忘了吗?你给我出来,你告诉我,你是被逼的!”
屋内。
常逍遥皱着眉头朝外看去,“这是谁啊?”
柳宜雪衣袖下的手紧紧捏了下素帕,表面却波澜不惊。
她扫了眼外面,淡淡的说道,“一个得了癔症的登徒子而已。”
“登徒子?”常逍遥不信,“你确定?”
他之前可是悄悄派人来村子里打听过的,是有听过关于他俩的流言蜚语的。
“当然,我的心里只有常公子一人,再也容不下其他。”柳宜雪一脸真诚的说道。
“是吗?既然如此,你便去与他说个清楚吧!”
常逍遥说道,“证明给我看,我的女人可不能对我三心二意哦,我要娶的可是正妻!”
“好,我证明给你看!”柳宜雪点头。
她起身走到门口,冷着一张俏脸看向被常家家丁抓着的周承安。
“雪儿,你出来了!你告诉我,你心里只有我一人是吗?”周承安见她出来,开始挣扎着说道。
“大胆登徒子,谁容许你在这里败坏本姑娘的清白的?”
柳宜雪冷声呵斥道,“我与你清清白白,从未有过那些什么海誓山盟,你为何要胡说八道辱我名节?”
“雪儿,你!!”周承安身子一僵,停止了挣扎的动作,不可置信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