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敬茶当晚顾延昭就过来安抚了原身。
“姝儿,我的心里是只有你的,我对那何绵绵只有报恩之心。”
顾延昭拥着她,“你我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是什么人,难道你还不清楚吗?这些年,我一直盼着将你娶进门!”
“可是,我的嫁妆……大齐有史以来,出嫁女的嫁妆都是自己打理的,哪有婆家代为打理的道理?”谢姝儿见他说的言辞恳切,便软下了语气。
“姝儿,我娘也是为我们好,希望你心无旁骛,早日诞下我们的子嗣。”
顾延昭抓着她的手保证道,“你放心,等你有了我们的孩子,你的嫁妆还有这顾家的一切,都交给你这个当家主母打理!从今天开始,我便宿在你的房中,直到你有了孩子如何?”
“那何绵绵那边?”谢姝儿迟疑道。
若是他不过去,外人会不会说她是个妒妇?
“姝儿,我早就说了,我只是为了报恩给她一个名分。昨夜去她那里,也是为了不让府里的下人轻看她。我的心里真的只有你!”顾延昭一脸真挚的抓着她的手放到自己心口。
原身信以为真,便安心的与他度过了迟到的洞房花烛夜。
接下来的日子,果然如同顾延昭所说,他再也没有去何绵绵所居住的折柳院。
很快,她便有了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