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似乎又想起了些什么,然后,飞身窜上书架顶,居高临下俯瞰那课桌上的风光。
只见乔一埜已经使毛笔把原先的一张白纸,画作了黑纸。虽不知道多少笔画,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聊丫不疑惑。
锚定一个落点,他轻盈起跳,落到乔的书堆上,非常稳,力度控制得越发到位了。
高高的书楼愣是连晃都没敢晃一下。
“嘿,呆子,做什么呢?学那么卖力,也没见你考试时考得多好。学再多有什么用?伪君子。”
聊丫不满地“喵呜喵呜”,但乔一埜也只是再次示意他噤声道:“嘘,还有两个小时才放学呢。”
翻个白眼,聊丫跳下书楼,但没有找乔一埜的不痛快。他去研究磨墨的东西了。
也不捣蛋,他低头快快吐出舌头,舔一口余墨,嗯,甜的,不好吃。
然后开始作画,他舔毛,仔仔细细在自己的右前臂上,用舌头蘸取墨汁,然后描绘些不可名状的黑糊糊。
又过了一会吧,他玩累了,不想管自己一身墨,干脆摆烂,在原本就被墨水染黑的黑纸上打滚,将自己快快滚成一只小黑猫。
看一眼被染得黑漆漆的金毛,乔一埜的大方眼里中终于不再是书卷上的经文,而是之后那长达一小时甚至更慢的,充满折磨的澡堂之旅。
聊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