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等昭昭姐姐料理完那些坏蛋,就可以顺利飞……”
“咳咳咳咳咳咳……”
“小赪鲤!你说什么呢!”
由于赪鲤说得实在太快,等休息室里的人听清了赪鲤说了什么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专注于偷偷摸摸往自己嘴里塞寿桃包的朏朏,直接被赪鲤的话噎住了喉咙,好不容易喝口水把寿桃包咽下了去,又被水呛了气管。
桃夭则直接惊得从椅子上“噌”地站起了身,大步往赪鲤所在的方向一迈,紧急为赪鲤手动闭麦。
这种情况下,连菘蓝都笑不出来,冷静不了了,紧皱着眉头,对赪鲤满是不赞同地摇了摇头,但薄唇微启,话语还是温和的。
“赪鲤,你昭昭姐姐的劫数是早已定下了的,现在再说也没什么用,你以后不要再说这些话了。”
“是为你昭昭姐姐好,也是为你好。”
“别为了早已注定,无法更改的事情费脑筋。”
赪鲤本就不多的脑细胞努力消化菘蓝的话,想不明白为什么她昭昭姐姐的劫数是早已定下了的,想不明白为什么不能再说,更想不明白为什么不能更改。
不过,七秒后,想不明白的赪鲤就不想了。
因为她看到玉精给她剥了一颗看着就很甜的大葡萄,乖巧地点头应下一声“嗯”,便伸着两只小肉手,笑着跑向了玉精。
但赪鲤不说了,不代表清楚听到过了赪鲤话的其他人就不想了。
吃完午餐后,死皮赖脸、软磨硬泡,再三保证不会耽误冥府公务处理,和静芸争取到留在人间看完比赛再离开的冥王,看向转播中那程涉川背影的眸色微沉。
小主,
是啊,为什么呢?
或许因为……他们俩之间,本该有一层根本不能有其他可能性的关系在吧。
真是……可惜了……
眼底蕴着寒光的冥王,去摘葡萄的手指不慎用力过度,直接将葡萄捏爆在了果盘中。
场馆中央,后勤组的警员们为下一局的“五术·六壬”比拼做赛前准备。
比如:要检查摆出来的所有A4纸是不是都没有用过,对下一场比赛作答来说是不是还够用,中性笔……
“抱歉,这支笔……我可以拿走吗?”
负责程涉川这边所有大事小情的董琪涵闻言微愣,但还是很快应了一声“当然可以”,并将刚拿到手上,打算检查墨是否还够用,出墨是否正常的中性笔递给了程涉川。
低声道了谢,程涉川便攥着中性笔,顶着董琪涵疑惑的眼神,继续向自己的休息室走去。
董琪涵不明白程涉川为什么好端端的要拿支笔走。
难道是输得不甘心,想回去再精进一下技术,好在后面赢过她家局长?
董琪涵回想了一下程涉川的赛程表,发现这个猜测并不成立。
且不说程涉川最后一局比的是武术,根本用不上纸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