朏朏像早上时那样,将外卖叼回给静芸,而静芸在接过外卖时,趁着朏朏张嘴,迅速往他的嘴里挤了适当剂量的化毛膏。
怕朏朏反应过来吐掉,静芸在挤完化毛膏后捏住了朏朏的嘴巴,又抬起了朏朏的下巴。
朏朏没想到静芸会这样出手,还出手得这样干脆利落,惊得瞪大了眼睛,待反应过来时,那化毛膏已经顺着喉咙进了肚子。
“好乖。”
静芸含笑揉了揉朏朏毛茸茸的大脑袋后转身走回房间,品惯了美食的朏朏吃化毛膏吃得想吐又吐不出来,立即撕心裂肺地“喵嗷”一声,气急败坏地蹿进房间,跳到了桌上。
“昭昭你骗人!你说我去拿外卖就不给我吃化毛膏的!你这是犯了口业!是要坏修行的!”
“是吗?”
已经收起了化毛膏的静芸,不紧不慢地将餐食放到桌上,戳了戳一边生气,一边馋美食的朏朏的大脑袋。
“那你重复一下,我刚刚的话是怎么说的。”
朏朏高傲地“哼”了一声,因为觉得自己占理,所以重复起静芸的话来,十分地理直气壮。
“你说——如果是你去拿外卖,路上随时可以给我往餐里加化毛膏!但如果是我去……我去……”
发觉静芸并没有承诺自己去拿餐就不会给自己吃化毛膏的朏朏,“我去”的声音越来越轻微,直到最后嘴巴虽然在动,声音却听也听不见。
知道朏朏不会再闹的静芸也给朏朏留足了面子,笑着给朏朏夹了一筷鱼头,又揉了揉朏朏的大脑袋稍作安抚,直接结束这个“谁对谁错”的话题。
“好了,吃饭吧,吃完了好带着月谣做晚课。”
自尊被小心维护起来,正是被静芸的温柔举动击中心脏的朏朏,撒娇地蹭上了静芸的手臂。
“昭昭你真好——”
朏朏向来宠爱静芸,对她可谓百依百顺,甚至能豁出命去保护她、为她做任何不论对错的事情,所以在许多时候,静芸也愿意纵着朏朏,对朏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