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放回铜镜,端着茶杯跪在床边,用勺子喂她水喝,还提醒她:“侧妃娘娘,不是的,你越惨王爷就越心疼,以后对您的偏宠就更多,您受的一切的苦都是值得的。”
林听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是这么个理儿。不过可真疼啊。对了,苏流心那个贱人怎么样了?我昏过去以后,王爷有没有打她?”
迎春摇头:“没有,您昏过去以后,王爷去了王妃的屋里歇了会儿,还让安太医给王妃治伤。”
林听蓉冷哼一声,火气蹭蹭就上来了:“当真?这么说,安太医是先给那个贱人治伤,然后才来的咱们这儿?”
她越想越觉得厉景曜变了,厉景曜对苏流心的态度变了,从前她跟苏流心斗,不管谁输谁赢,厉景曜都是偏宠她的,从来没有对苏流心有过好脸色。
今日厉景曜不但纵容苏流心打她,还去了苏流心的屋子,这绝对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还有呢?王爷有没有解了那贱人的禁足?”她担心的问。
迎春犹豫着点了头用勺子喂了她一口水:“是。”
林听蓉直接打落茶杯,因为动作幅度太大,扯动了伤口,她“嘶”的一声,咬牙切齿怒骂:“贱人!贱人,你怎么不去死!”
茶杯落地四分五裂。
“我辛苦谋划一场,居然什么都没做成,还白白让王爷心疼了她一回,王嬷嬷和赵嬷嬷怎么这么没用?她们来传信到时候说那个贱人死了,咱们去的时候,那贱人却活着,你说,王嬷嬷和赵嬷嬷不至于连人死了没死都看不出来吧?”
她一双眸子阴冷,如毒蛇一般盯着迎春:“你不觉得奇怪吗?”
迎春也觉得不可思议:“或许王嬷嬷和赵嬷嬷急于邀功,没看仔细呢?”
林听蓉失望又愤怒的哼了一声:“没用的东西,死就死了吧,你以后找人办事,眼睛放亮一点,别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坏我的事。”
她想了想,很快想到一件要紧事:“你去叫我兄长来,那贱人解了禁足,能出门了,她肯定要为苏家的事奔走,我得让我哥把苏家的事做死了,绝不能给苏家翻身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