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不,他要让所有人都跌破眼睛,他要让所有人都羡慕他。
黄惠芬是个干活利索的女人,她长得虽然不是很漂亮,可却让他觉得暖心。
他今天确实是来算八字的,想让周茉帮着算个黄道吉日去领结婚证,谁知道自己的老底都被揭穿了。
“她以为后半生可以安定,可偏偏你把她当保姆。”
“我没有...她...”
“哦,对,她还得满足你们父子两的生理需求,你可真是好算计啊,那么点彩礼找个保姆跟免费的泄欲工具,心眼子比藕还多,我看你别叫谢保国了,就叫谢丑吧,吃藕丑的丑。”
谢保国咬牙切齿的盯着周茉:“你这人说话真难听。”
“嫌难听,那你就别做啊,你都敢做,还怕人说,你怎么那么双标。”
“你...”
“别你你你,我我我的,搞得你要中风一样,我跟你说,要中风也得等你下播再中,莫挨我,晦气!”
周茉的话,气得谢保国胸口不断地起伏,大口大口的喘气:“你...你...”
“你儿子为什么会发烧,你不问问你自己啊。”
谢保国脸色古怪,原本阴郁的眼神,此时透着浓浓的心虚跟不安。
“谢玉溪的母亲怎么跟你结的婚?”
“就...相亲介绍的...”
“不!是你花了两千块钱买回来的,她求你放了她,结果你最后让她怀了孕,最后她难产,你怕她跑了,看着她流血不止,看着她生命一点点消逝,看着她身体一点点变凉。”
谢保国眼前一片猩红。
那一晚,他鼻子充斥着浓重的血腥味。
耳边一直有一道细弱蚊蝇的声音。
“救救我...”
“求求你...我...我不想死...”
“帮帮我...我不逃...”
“救...救...我...”
那一天,他特别的铁石心肠,抱着孩子在边上亲眼看到她彻底没了气,才一屁股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