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和傅倬衍在一起的时候，对方工作完会到客厅陪他，不过他通常都沉浸在剧本里，没什么心思搭理人。

某一次傅倬衍给他递了个葡萄，他就着傅倬衍的手就吃了。

吃到嘴里发现不止有籽，皮还有点厚，于是他便偏头想要吐在垃圾桶里。

一直注视着他的傅倬衍伸出了手，让那个时候的左明焕吐在了他的手上。

“什么时候出国？”司泊虞问。

“过段时间吧，等腿好一些。”

“我和你一起。”

左明焕垂眸笑了一会儿，又看向司泊虞，“你知道的，我不一定会和你在一起。”

“我知道，但是我愿意。”

“我不会逼你，怎么舒服怎么来。”

“我可以是你的任何人。”司泊虞笑着将给左明焕擦手。

左明焕看着自己的手指，“真是搞不懂你们。”

“你想搞懂什么？”司泊虞问他。

“太多了，不过并不是很想懂。”

“你想知道，随时都是可以知道的，”司泊虞站了起来，“洗漱休息吗？”

“嗯。”

等着左明焕休息，司泊虞才离开。

虽然并不避讳和他相处，但左明焕并不让他留宿。

他知道左明焕的夜晚是有人陪的，并不需要他。

“晚安。”走之前，司泊虞深深地看了一眼左明焕。

在m省没有住宅的司泊虞只能回酒店，没想到刚到酒店，就看到自己房间门口站了个人。

司泊虞思索了片刻，思考着如果对方猛扑上来也要和他打架，那他是还手呢，还是像左明焕一样报警呢？

听到动静的傅倬衍朝他望了过来，满是血丝的眼球，看不到一点情绪波动。

司泊虞将微微卷起的手袖放了下去。

“傅先生找我有事吗？”

“你吃饭了吗？”傅倬衍原本是靠在墙上的，此刻竖直了身体。

看不懂傅倬衍的意思，不过至少是没有杀意的。

“吃了。”司泊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