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魂都快要吓没的张云怒骂:“沈戚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眼前跳脚骂人的身影跟记忆里的重叠,记忆里有一段时日在农户家中她也是这样的性子。或许她从来没有变过,只是在沈家不得已藏起原本的性子。
念头从沈戚脑海中一闪而过,这几日他想了许多,忽然发现他好像从来没有了解过她,他们之间也没有好好的谈过一次,或许早些发现就不会走到这一步。
“喝吗?我酿的果酒。”
夜幕下,微风中,红云爬上脸颊,张云喝酒上脸,倒显得有几分俏丽。
“看我做什么,喝啊,我跟你说我本来就是不拘小节的性子。你要是来劝我回夏国大可不必,走了就从来没想过回去。
不告而别是我不对,但当时别无选择,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果儿的爹,要是想她随时都可以来看她。”
意料之中,不想听的答案,沈戚默默喝完一杯又一杯,示弱?服软?抛下脸面说自从她走后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这种话打死沈戚都不会说。
初五急得抓耳挠腮:“主子怎么不说话光喝酒,这种时候以主子的性子不该说不行。”
初七默默在心里吐槽,怪不得初五一直娶不到媳妇:“主子自有打算,你着什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