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险狡诈,别故意曲解我话里的意思,今日说什么你也要给我妹妹一个交代。”庄横恨不得一拳打在沈戚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可惜被人拦着只能想想。
“报官。”
今日有事不可耽搁,沈戚并不想跟庄横胡扯误了时辰,既然庄横那个蠢货认定是他坐下此事,为今之际只有报官他才能顺利离开。
一听报官两个字,庄横忽然开始不确定,要说跟沈戚作对也不是一次两次,他这人虽然阴险狡诈,卑鄙无耻,但是一向敢做敢认。
莫非真的不是他做的不成,一时之间摇摆不定的庄横再一次问道:“真的不是你做的。”
咦,蠢货还有一日能听懂人话,想着今日也算个好日子沈戚点头,道:“我什么时候做事不认,与其来找我不如去找找庄家到底得罪那些人。”
后半句话是在提醒庄横,只是听不听的懂就不知道。
安静,油灯闪耀的光不足以点亮整个房间,张云已经梳洗好坐在床上等沈戚,屏风后面传来的水生一次一次冲击着她的内心。
张云不停的在心里质问,真的要这样吗?真的要被一辈子关在沈家,一辈子当个妾。不然呢?逃跑,她跑的掉吗?
就是跑掉日后该怎么生活,没有家族,身为女子的她该如何活下去,这一刻她无比清晰的知道自己的处境到底有多难。
墙上出现两道交织在一起的身影,一开始二人有些不熟练,或者说是不懂其法,两个手忙脚乱,一个忙着躲避,一个忙着主动。
或许是目光太过炙热,又或者说不想承认自己对眼前的人有情,张云用手臂遮住眼睛不敢看他,也不敢看他眼里此时的她。
沈戚手中的动作一顿,明明没有过去多久,才过去一年多。那个时候的她瘦骨嶙峋瞧着骨头比肉要多的多,光是看着就让人忍不住心疼。
不像现在该有肉的地方已经有肉,只是大小并不是很让人满意,大约是男子遇到这种事情会无师自通。
刚刚还不得其法的人忽然变得大胆,熟练。
只是前戏未免太过长久,已经情动的张云迟迟等不到沈戚之后的动作,没忍住放下手臂询问:“你怎么不”
话说到一半对上沈戚的眼睛,张云被吓得一个哆嗦,这种眼神她还没有在沈戚眼里看到过,一直以来沈戚都是个冷静克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