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五带着两名手下看着火堆,他们一早在城门口等着并没有看到类似张云的人离开,等不到人只好回府禀报。
主子吩咐他跟初七二人一人在京城搜寻,一人在城外搜寻,也是运气好碰到主子庄子上的管事,根据管事的说辞见到老夫人身边的丫鬟坐着驴车离开京城。
老夫人身边并没有人要离开京城,灵光一闪的他忽然想到那个叫什么糖葫芦的本来是老夫人身边伺候,因为得罪主子被送出府。
要是她记恨张姑娘,特意把人带出城欺辱也不是没有可能,打听清楚她们离开的方向还有乘坐的驴车样式后,他带着人即可出发。
天黑不必白日,进程自然慢了不少,要不是听到狼叫声加快行程,未必能看到被撕咬的山楂,可惜他们赶到的时候人已经死了。
幸好死的人只有一个,脸也只被狼群啃食一半 ,不然还真的未必能认清楚人。
“五哥,人应该没有走远。”
其中一人从火堆中巴拉出有些烤焦的土豆,根据土豆被烤熟的程度人应当还在附近。
“分开搜寻,你们二人往山里找,我往前面找,天亮之前在此地集合。”
初五也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都遇到狼群还烤土豆,倒是很符合她的性子。
被人惦记的张云,正在举着火把往前跑,不跑不行万一狼群追上来怎么办。
远远的初五看到有一个人举着火把往前跑,终于找到人。
“张姑娘是我。”
马蹄声跟熟悉的声音同时传来,张云猛然回头,是初五,沈戚派人来找她,
“初五,还好你来了。”
翌日,巳时三刻,张云被带回沈府。
信的事府上的人都知道,也惊动老夫人,张云被带到老夫人院子的时候,等着她的不只有老夫人跟沈戚,还有夫人跟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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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沈大人,沈戚长得像他。
“小女张云见过老夫人,沈大人,夫人,大少爷。”
好歹在沈家将近半年,日常行礼这些早就让人挑不出来错。
“如今你可还有话说,我自问待你不薄。”
一封信从沈夫人手中扔出慢慢落在张云脚边,看着上面有几分熟悉的字,张云深吸一口气跪下喊冤。
“夫人冤枉,信并非我留,是有人陷害,大少爷您知晓我这人穷怕了,不免把金银之物看的重些,要是走也应该带着东西走。”
沈夫人一拍桌子,指着信件道:“东西,院子里什么东西你没带走,给你添置的首饰一个不落,还敢说没把东西带走。”
张云知道她的话没有分量,既然如此还不如让沈戚来说,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她也不敢看沈戚,更别说对着他求情。
如今只能想着沈戚察觉其中的不对,主动出来说明。
“娘,消消气,她说的没错,您跟祖母赏赐的不少东西都在我那里,还有我给她添置的。小云胆子小不知道怎么安置那些东西便放在我那里。
设计此事的人大约不知道这些,至于那信,并非她书写,她的字是我教,我还不至于认不出。”
沈戚没有先开口,是想从众人的脸上找出幕后之人,一看事情有不可控的趋势,立马出来作证。
对于儿子的话,沈夫人心里半信半疑,疑心他是故意这么说为的就是包庇张云。
于是反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初七你去我院子里找绿衣,把小云的东西送来。”
听到沈戚这么说,沈夫人心里怀疑散去大半,但是还有对张云的怀疑。
“不是你主动离开,那是怎么回事。”
来了来了,张云情绪已经酝酿许久,等的就是这一句话。
“夫人要替我做主啊,是山楂跟人商量把我带走,还给我下了药,说有人吩咐让我嫁人。夫人要是不信可以找大夫,说不得我体内还有药性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