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戚的确不知道这些，当初老夫人也只是会让人来教导张云房里事，至于如何教导他真的不知。

“误会，此事是误会。”

误会个屁，一句误会事情就能算了，这几日看的这些都快让她长针眼，沈戚倒好一句误会事情就过去。

“哦，误会，怎么误会，哪里误会。”

张云皮笑肉不笑盯着沈戚，等他说出个一二三四来。

被盯着头皮发麻的沈戚哪里还有之前怒不可遏的模样，眼神颇有些心虚，说起来也是他没跟祖母沟通好，才会引发之后的事。

“祖母未必知晓鱼嬷嬷是如何教导你，等着我这就去找祖母。”

说罢沈戚落荒而逃，一同离开的还有鱼嬷嬷，谁让她们在屋外守着里面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深怕自己会被牵连她哪里还敢在小竹院待着。

地上 一片狼藉，张云没有收拾的心思，坐在凳子上发呆，心里冒出两个声音，一个声音说走吧，离开。

另一个声音说离开能去哪里，封建社会她一个刚满十五的女子能去哪里，怕是一离开沈家这个狼窝又进虎穴。

”姑娘 ，姑娘。“

等张云回过神来的时候陈皮已经把问屋里收拾干净，正一脸担忧的望着她。

陈皮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今日的张姑娘跟往日的不同，若说往日还有些精气神，今日仿佛那口精气神消失了，整个人变得没有一丝生机。

“哦，你叫我，陈皮你说当妾好吗？”

正在斟茶的陈皮听到这话，差点打翻茶壶，张姑娘为何要这么问，莫非是觉得当妾不好，还是说张姑娘心里有人，来不及多想她只好说出自己的想法。

“奴婢的意见如何能代表姑娘，不过姑娘愿意听，奴婢便说。”

当妾自然有好处也有坏处，对她来说是好处多于坏处，没有爹娘没有家族她就是嫁人也嫁不了什么好人家，有可能吃饱都很困难，更别说穿新衣服，首饰这些。

坏处对她来说几乎没有。

“没有坏处？为何这么说？”

依照张云的想法坏处不要太多，不能出去整日待着府上，还要被主母磋磨，日后生了孩子也不呢个喊娘，以后孩子还要被主母生的孩子欺负。

“姑娘饿过肚子吗？奴婢饿过，对奴婢来说吃饱穿暖就是好日子。”

时隔多年陈皮依旧记得饿肚子是什么滋味，被老夫人选中赐给大少爷她也曾得志过，但是大少爷一句不要直接打破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