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除了庄横都很无语。
特别是沈戚,不想惹麻烦才会主动认输,结果倒好庄横不依不饶,还指责他另有阴谋。
“你给我回来,沈侄不用跟横儿这个憨货计较。”
庄夫人一抬手,一名中年男子立即带走庄横。
来人是文伯跟在庄大人身边二十多年,庄横的武功还是他亲自教导。
“文伯,你听我说。”
“少爷,夫人有令得罪。”
文伯下手快狠准,对准庄横脖子一记手刀人立马晕了过去。
不提醒来后的庄横如何不服气,庄玉如已经收拾好心情正在跟张云交谈。
这一次庄玉如用的理由是想找个人说说话消除心中的苦闷,拒绝过一次的张云本来是想拒绝第二次。
哪知道庄夫人也是这个意思,长辈发话就是沈戚也要给几分薄面,她哪里还能拒绝。
马车内庄玉如时不时的说几句话,张云支支吾吾的恩,啊几声,对于沈戚的事情一个字头不敢多说。
来之前的时候沈戚已经交代过,不能讲被人追杀之事。
“小云可是紧张,不用紧张我们二人年纪相仿,你在江南长大不若说说江南人事风景,我自幼在京长大。
家中父母管的严不曾外出过。”
庄玉如满眼羡慕跟向往,一丝不屑都没有。
别人这么看着张云多少有些不好意思,问题是江南是个什么模样她也不知道啊。
“庄姑娘不要这么说,我一个农户丫头哪能知道什么,每日不是种地就是干家务,实在没什么可说的。”
张云没有掩饰不安跟慌乱,不安是因为不知道庄玉如的目的。
一个官宦人家的千金对于一个农户丫头这般客气怎么说都不对劲,更何况她还对沈戚有意思。
“是吗?我观你的手不像是干农活。”
庄玉如眼含笑意,一只手还拉着张云的手观看。
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吓得张云寒毛直立,草,就知道这些脑子一个比一个转的快,庄横那种人才是特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