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我是当大哥的,当赘婿这种事情有该由我来。”
此话一出张云跟初七露出见鬼的表情,只有王春花一脸喜色。
“好好好,胜小子是个聪明人这事就这么定下一两银子就当是定亲礼,三丫还小圆房的事情等她大些再说。”
王春花说完就往娘家走说是要跟她娘商量商量怎么操办。
张云害怕的人都在打哆嗦,她,她该不会是要死了吧,一般来说她这个角色是对沈大少爷这种人的黑历史,要抹杀干净。
“大爷,您,您说句实话,我还能活着见到石头吗?”
沈戚不过是一时兴起,从小到大他还不曾被女郎嫌弃过。
“你瞎想什么,不过是一场戏而已你还当了真不成,这段时日好好演你的三丫要是演的好,多出几两银子也不是没有可能。”
一场戏原来如此,那就好,张云稳住心神不再激动。
“大爷放心我一定好好表现,争取多几两银子。”
夜里,张云努力的缩小体积就差没有贴到墙上,茅草屋就两间,小间的用来做饭,大间的用来睡觉。
本来就不大的茅草屋多出两个男人一下子就挤得慌。
一张小的木板床睡着王春花,初七睡在用茅草铺了一层的地上,一张大一点的木板上睡着张云跟沈戚。
不是张云不愿意睡地上,是木板床睡不下两个大男人,地上也睡不了两个大男人。
“你要是再往墙上贴就该睡墙上。”
张云正在努力缩小身影,保持跟沈大少爷之间的距离听到他的话,整个人跟僵尸一样僵在原地。
她这副堪比竹竿的身材不担心沈大少爷会做什么,是担心她再睡梦中说不该说的话,或者做些不该做的事情。
沈大少爷可不是沈烁,不好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