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给余媛拒绝的机会,季郁就将她朝着面前推了推。
指着不远处一张巨大的镜面桌,笑容玩味,“站在上面跳。”
余媛的脸色瞬间惨白下去。
接着,一杯酒直接泼到了季郁的脸上。
红酒淋湿了他的头发,顺着眉眼不断往下。
“谢、汀、晚!”
季郁阴沉着一张脸,音量提高了不少。
“我没聋。”
谢汀晚将空杯子随意的放在桌上,目光看向余媛。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没过膝的裙子,方才季郁那话,摆明了是要给余媛难堪。
余媛看着季郁满脸的红酒,赶紧走过去抽出纸巾替他擦着。
“滚开!”
季郁一把就将她挥开,眉眼间只剩下厌烦。
差点要摔倒的时候,谢汀晚扶住了她。
余媛动了动唇,还没发出音节,一旁的沈北墨看了眼事不关己的某人。
“循舟,你不管管?”
谢循舟散漫的看了眼已经在发怒边缘的季郁,“管不住。”
余媛沉默地将头垂得更低。
两年前,余家的资金链出了问题,余家长子在赶回来的途中飞机坠毁,尸骨无存。
不到一周,余氏集团被寄养在余家的季郁全权掌控,他甚至还囚禁了余媛。
可哪怕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余媛依旧至死不渝般的跟在季郁的身边。
很不可置信,但现实就是这样讽刺。
“我先回家了。”
不愿再看他们亲密的模样,谢汀晚松开手,转身从包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