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个大招所遇到的能量比较多,她现在只能负荷得了一个,现在已经用不起吾道了,简单地说,她没蓝了。
槐道没看见她已经快要透明的左手,故而依旧震惊地看着她。
负霜见他执着,便也好心回复:“我又没干过坏事,当然是什么都能啊。”
槐道愈发觉得眼前的小鬼神秘莫测,也顾不上心疼那已经变成灰烬的法器,当机立断地扔出来了个什么东西便要跑路 。
眨眼间,便以他的暗器为中心,喷涌出深黄色的烟雾,将他的所有行迹都遮掩住。
负霜还以为他扔出来了什么暗器,便反手催动怨气扇去。
只听得“叽——”的一声惨叫,紧接着又是“噗噗噗”几声。
深黄色的烟雾立刻肉眼可见地加深了颜色。
与此同时,一股几乎能将人直接送到马克思面前的恶臭袭来,负霜不堪忍受,弯下腰“呕……”
她不知道这股子臭气会对人造成什么影响,但现在显然是对她这个鬼造成了终身的心理阴影。
负霜被熏得头晕眼花,脑门上似乎是有电钻在“滋滋”钻着,太阳穴一鼓一鼓的,眼睛里都流下了酸涩的泪水。
妈的,失算了。
她实在忍不了了,强撑着痛苦的躯体,凭借着心中的信念,发狠地想着——哪怕得重新凝聚躯体,她也认了,今天必须从生化武器里逃出去。
负霜一边仓皇逃离,一边在虚浮的步子间也不忘捏诀,不停地使出引风诀,试图将这化学攻击化解掉。
另一边逃遁的槐道几乎是玩命逃窜,他受了伤,也受了反噬,本来就无法疾行,最后为了逃命又使出这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来,简直是屋漏偏逢连阴雨。
他驱使着一只纸人背着他,即使颠簸到吐血也不敢停,直到纸人能量耗尽,再也无法继续行进之时,他才终于落到地上松了口气。
刚在地上恢复了些力气,他便解除了龟息之法,挣扎着坐起来想要看看自己有没有带什么疗伤的药物,却在能自由呼吸的一瞬间忍不住也哕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