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有德这个蠢货总是迫不及待先跳出来展示自己可怜的智商。
他刚与牛栋梁相遇,还没来得及接受牛栋梁的调教,阅历也浅薄得很,与小说里那个灰白两道都吃得很开的余甘市首富不可同日而语。
他以为负霜的迟疑是害怕了,心里洋洋得意着呢。
刚刚那么厉害又怎样,还不是不敢跟他闹掰,还不是不敢直接豁出去告他?
老话讲的对,男人和女人之间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她越是横,自己就越是要比她更横,要不然自己一个堂堂大男人被她个臭娘们压制住了那还得了,她得造反!
只见杜有德从鼻孔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声,恶狠狠地刮了负霜一眼。
“你告啊,把老子告进去,我等着看你有什么好下场,都讲戏子无情婊子无义,我看你比她们还无情无义,你等着被戳断脊梁骨,等着被娃儿恨,等着孤独终老吧,等你死了,估计连愿意给你坟头上柱香的人都没有,你擎等着后悔吧!”
与这种死守在自己世界里的人对话是一种刑罚,负霜撇撇嘴,没好气道:“既然这样,那就——”
牛栋梁见势头不好,赶紧出声打断:“弟妹不要冲动,有事儿我们好商量。”
杜有德不解道:“梁子哥,你干啥这样,她要告就告,咱还怕她了,有什么不得了的?”
牛栋梁听得心急如焚,暗道杜有德是个蠢得只会拖后腿的,于是一个制止的眼神过去,杜有德立时乖乖噤声。
见状,牛栋梁心中的烦躁化去了些,然后叹口气做为难状,小心试探起了负霜的底线。
他先是温声劝解。
“弟妹,我是真不希望事情变成这样,你跟德子是夫妻,是一家人,一家人之间有什么不能好好讲的呢?没有必要这样磋磨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