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爱生气,哼,谁有他爱生气呀,真是讨厌!”
“哦!”
“哦?姐姐,你不说点什么吗?”
“说什么?你不是要跟他绝交吗?那就不用理他了。回到宫门,你们就桥归桥,路归路。按宫远徵的年纪应该要选新娘了吧?也不知道他能看上哪家姑娘,会选谁?”
洛清芷气到跺脚:“姐姐!”
上官浅笑着拉着她:“我虽然第一次见你,但我能看出来,你很在意宫远徵。他这个人呢,脾气不好,嘴巴不好,性格也不好,但对在意的人却是一心一意,看看他对角公子就能明白,他是个有情有义的人。”
“无情无义,我也看不上他呀!”
“那你这不是挺明白的嘛,干嘛还生气。”
“上官姐姐,我明白宫远徵,你也明白宫尚角,不是吗?”
上官浅松开她的手,眼神突然变得失落,低下眼眸,没有回答。
洛清芷说道:“我第一次进角宫就看到角宫里满是杜鹃花,花虽没开,但能看出来是被精心打理过的。我想尚角哥哥那样清冷孤傲的人应该不会去种这些的,宫远徵也不会擅自在角宫里种花,不说他敢不敢,就是敢,他也没这个功夫。后来我听说,尚角哥哥当年选过新娘,只是后来她走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离开,但我想那杜鹃花应该就是她种下的。再后来严齐跟我说查到一些关于这个新娘的一些事。”
洛清芷看着她:“姐姐,当年和云为衫一起进入宫门的无锋细作就是你对吗?”
面对洛清芷的问题,上官浅选择默认。洛清芷见她背过身,接着说道:“那段时间我们替宫门查了一些事,严齐也帮我查了一些事。我也是那个时候才知道,尚角哥哥这些年一直在找一个人,一个他念念不忘,藏在心里的人。他对我有恩,出于情义,我瞒着他,悄悄查了很久。可惜,我的人查到,他想找的人,早就离开了这个世界。在我告诉他真相的那天,他一句话都没说,可我却从他的眼睛里看见了无尽的悲伤,一种心死的悲伤。
金复后来跟我说,那天他在书房里坐了很久,很久。角宫里的烛火息了又亮,他依旧没有挪动半分,要不是宫子羽找人要他去羽宫议事,我想他应该会一直坐下去。”
上官浅背对着洛清芷眼泪扑簌簌的落下,洛清芷站在她的身后,留着她的体面,补充道:“姐姐,尚角哥哥是一个不易撼动的人,就如那墨池一般,但他也是孤独的,你比我了解他,这些就算我不说,你也都明白。你们曾经的事,对他来说一直是一个遗憾,他这一直想要弥补,还请你给他一个机会。
更何况当年你们都是身不由己,如今,又何必互相折磨呢。”
宫尚角和宫远徵站在一旁,静静听着这些话。宫尚角心中酸涩不已,宫远徵侧头看着他,关心着他的情绪。
洛清芷一早就瞥见了两人的身影,她的话说到这,也够了。他们都已成年,剩下的需要他们自己去解决。
洛清芷留下背身的上官浅,走到宫尚角身边,悄声道:“尚角哥哥,她要的不是你的解释,而是你敞开心扉,不顾一切的拥抱。”说完瞥了宫远徵一眼就走,她劝上官浅可以,宫远徵,哼,她的气还没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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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将空间留给两人,转身去追离开的洛清芷。
宫尚角看着上官浅的背影,眼泪滴落。他默默的上前,从身后抱住她轻声道:“对不起。杜鹃花,快要开了,你愿意跟我回家看看吗?
上官浅听着他的声音哭到颤抖,他说让她回家看看,这一句击中她的心。上官浅的心防被击碎,所有的顾虑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崩溃的转身抱着他,点头答应。宫尚角用力的将她圈在怀中,眼中通红,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转身就走的洛清芷,在前边快步走着,宫远徵在身后喊她,她也是充耳不闻。宫远徵疾走了两步,走到她面前,拦着她:“还生气呀?我不是故意的。”
洛清芷不想听,绕开他就要走。宫远徵笑着拉回她,用力抱在怀里:“生气可以,但是不能不理我。”
洛清芷想推开他,结果越推他抱的越紧:“洛清芷,你生气打我骂我都可以,但绝对不可推开我。”
洛清芷见反抗无效,也不再挣扎,只说道:“你这叫无赖。”
宫远徵轻笑道:“我就是无赖,洛清芷,我赖上你了,这辈子,你都别想逃。”
“哼,你不是说我脾气不好嘛,干嘛还赖上我。宫门里现在有那么多的新娘,你重新选一个啊。”
宫远徵闻声抬手敲了她一下她的脑袋,洛清芷捂着额头,气道:“疼。”这话颇有撒娇的意味。
宫远徵说道:“再胡说,就不止这一下了。”
洛清芷头一扭:“切。放开我!”
宫远徵见她的模样,笑道:“你说生气的时候抱一抱就好了,我说对你可能没什么用,你还生气!”
“当然没用,我又不是她们。”
“那既然如此,我只能用我的办法了。”
洛清芷见他故弄玄虚的样子,问道:“什么?”
宫远徵一笑,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的问题。洛清芷被他圈在怀里,轻吻上。洛清芷被他的动作一惊,急忙推开他,接着环顾四周的说道:“大白天的你干嘛?也不怕有人看见。”
宫远徵掰过她的脸:“荒郊野岭哪来的人。”
“这可说不定,万一呢?”
寒鸦拾壹碰了碰寒鸦玖:“哥,她好像在说我们。”
寒鸦玖:“别说话。”
两人接着望去,宫远徵捧着洛清芷的脸:“那就让他们看。”接着又吻上洛清芷。寒鸦玖默默抬手挡住寒鸦拾壹的眼睛,十一巴拉着他说道:“你挡我干什么?”
寒鸦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不该看的别看。”
“那你怎么还看呢?”
“我是你哥,不一样。”
洛清芷被宫远徵轻吻着,理智和情感在不断纠缠,直到洛清芷用力推开他:“你,流氓。我走了。”
宫远徵笑着拉回羞赧的洛清芷,问道:“那还生气吗?”
洛清芷的脸早已通红一片,低声说道:“最后一次,以后不许再说我。”
“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