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建国搓着手不好意思:“那贱人许是回去琢磨着感觉不对劲,逃了。”
“什么!逃了?”
吊梢眼气得不行,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粗声粗气道:“我不是让你好好看住了嘛?你现在跟老资说逃了?你把老资当猴儿耍?”
“哥哥哥,别,冷静冷静,我也不想的啊,可是那丫头太鸡贼了,昨晚竟然和别人在小屋子里…
我哪知道她会做出这种事情来,这糟蹋了的也不能给您啊。
这不我赶紧过来和你们说一声。”
“我敲里吗!”吊梢眼一拳头砸到越建国眼睛上,紧接着又来一对称拳,“敢骗我们,劳资今天打死你。”
如同雨点般的拳头落到身上,一不敌二,越建国蜷缩着身体抱头求饶:“别打了,我也不知道会变成这样。”
还敢推脱,蚂蚁和吊梢眼揍的更狠了。
越建国只觉得熟悉的场景硬控他几秒,忽然灵光一闪,“别打了别打了,我还…还有个补救办法!”
吊梢眼揍红了眼,被稍微理智一些的蚂蚁拉住,“看看他怎么说,若是不行,再要他狗命!”
二人凑过去,越建国低声说了几句话,蚂蚁觉得可行,好声好气的劝了劝吊梢眼。
冷静下来后,吊梢眼开始恢复几分理智,这黑心肝的男人家里住哪儿叫啥名字他们都知道,还查过,确实是他,不怕他耍心机。
逃过一劫的越建国大口大口呼吸着,朝二人远去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粗鲁野蛮的山里人!”
休息好后往家赶,急急忙忙去上工。
中午下工时,老两口才从越建国口中得到消息。
远远跟在后头的越建军戳戳越喜春,“你爸这两天发癫啊?总往镇上跑,那大丫的工作是不是黄了。”
越喜春抬眼看去,刚好瞥到越建国的一边熊猫眼。
“哟,还被人打了,看来这工作黄了。”越建军笑得开怀。
到了家,胡老太急急忙忙吩咐各人干活,轻轻瞥了下越喜春,就去菜园子里摘菜了。
这回他们才不说话呢,免得那臭丫头听到后逃跑,打算等晚上吃过饭,洗漱后直接把人绑了。
就不信能逃得了!
而且这丫头可没有什么庄靖这靖那靖的,保险的很!
胡老太一上午提着的心又缓缓落到实处。
越平乐看了眼奶奶,她看姐姐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