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呵呵的厚着脸皮开口道:“今天让大家伙看着笑话了。
都是小女不懂事。
后天我侄子江暮,就跟随国家政策,积极下乡帮扶农民同志们了。
我还需要替他收拾行囊,准备准备下乡的物品。
时间紧,任务重,我不留各位进家喝茶了。
大家伙都回去吧。
哪天有时间了,咱们在下下棋,唠唠嗑。”
主人家都这么说了,看热闹的众人也不好再继续待下去了。
小主,
简单几句寒暄后,便逐渐三两成群的离开了。
边走边头对头,肩对肩的讨论着这事,时不时回头望一眼。
很大一部分人重新顶里觉得江建设这人为人不光明磊落,颇有些阴险狡诈。
但这事是他们江家自己人的事,和他们没什么关系。
而且江暮自己都松口同意了,他们又何必掺和进去,说不定不仅吃力不讨好,还会被江建设给记恨上。
他们和江家不过是邻居关系,能平和相处,又何必交恶?
众人离开后,何婶也不想在江家过多久待。
临走之前再次提醒江建设,及时把江秋草送到医院治疗。
不管咋说,江秋草还小,身上要是留下了疤痕,以后说亲是找婆家都困难,耽误一辈子。
江建设听到何婶的话,心里也害怕江秋草身上留疤,以后卖不上好价钱。
进屋把江王氏,也就是江秋草的亲妈喊了出来。
两人一起将江秋草送到了医院,开了碘伏和特质药膏,便骂骂咧咧的回了家。
晚上,一家人凑在一起,除了躺在床上的江秋草。
其他人脸都快要笑烂了,尤其是江宁嘴角的弧度,一直都没有拉下来过。
刻意压抑的欢笑声,透过砖缝传到江暮的耳朵里。
江暮面无表情的坐在书桌前,眼眸的眨动,代表着他的心情并不平静。
只听啪的一声,手中的铅笔断成了两截。
江暮淡淡的松开了手,捡起断掉的铅笔,扔在了垃圾桶里。
起身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