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闭嘴吧你们,在这上什么价值呢?
公家制定的下乡帮扶政策,是为了让知识分子有充实的的社会实践,让农民同志们得到科学种田的方法。
手拉手一同进步,共奔美好明天的。
不是让你们在这拿着鸡毛当令箭的,胡乱落井下石,逼迫人的。
人家江暮本身就有工作,等高中毕业考试就能到纺织厂报道了。
而且别人不知道,你们还不知道吗?
况且江建平和江建设已经分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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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轮也轮不到人家江暮下乡。”
“那不是不小心报错名了吗?要不然怎么办?让江建设把他女儿打死?
江建设尽心尽力的养了了江暮7,8年,代替堂哥下个乡而已。
又不是要他的命。”
人群中有人不服气道,可能也知晓自己说的不像人话,心虚的躲在了人群深处,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呵呵?”何婶冷笑一声,“让我看看是哪个敢说不敢认的乌龟王八蛋。
站出来,让大家伙看看。”
一片寂静,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满脸疑惑,没有人承认。
何婶默了下来,重重的叹了口气,看向哭哭啼啼的江建设,心情复杂。
说实话,她心里对于江秋草拿错证件报错名的事情,是有些打鼓的。
江秋草一个正在上初中的学生,怎么可能搞混江暮和江宁?
而且,江暮和江宁也没有住在同一间房里吧?
但这件事终归是江家自己人的事,她一个外人不好说什么。
江建设一家是新搬来的,平常和她们这些邻居,只是见面说句话,笑一笑的关系,并没有过多的交涉。
单单从面上看,江建设这人还算是憨厚老实。
但人心隔肚皮,谁能知道别人心里在想什么呢?
何婶抿了抿唇,抬脚欲走。
谁知江建设又突然抽风,双手按地站起身,捡起沾着血污的皮带,对着江秋草又是新一轮的抽打。
嘴里声音适中的喃喃不清。
“打死你,打死你个小丫头片子…”
江建设边打边不着痕迹的偷瞄着何婶的言行举止。
见何婶不仅停下脚步,还正在这边走来,江建设心里松了口气。
何婶要是走了,谁来劝江暮同意代替江宁下乡啊!
别看门口那些人说的得怪兴,其实屌用没有。
旁人不了解江暮,他是江暮的亲大伯,他还能不了解江暮吗?
江暮这人就是一个犟毛驴,你温声哄着顺着他,说不定他还能卖你个面子,听进去两句。
你要是疾言厉色的要求他干什么,他越是和你对着干,半点面子不留。
所以何婶不能走。
何婶以前和许悦己的关系比较亲近,年代的和江暮的关系也比门口的那些人好。
何婶大步走到江建设身旁,一把夺下了皮带,狠狠的扔在地上。
“江建设你还是不是人?没看见秋草都疼得神志不清了吗?
你怎么这么狠心,她是个人,不是个物件。”
“那我能怎么办啊,何婶,我我……”江建设演技爆发,双手抱头,无助的蹲在地上。
何婶皱着眉头,沉默半晌看向江暮。
江暮正面迎着何婶的目光,嘴角扯了一下,很快消失不见。
何婶见及此眼光一亮,整个人恍然大悟。
江暮这孩子从小主意就正,现在可能已经有了决策了。
何婶说时迟那时快,抬脚刚走到江暮身边,就听见江暮压低声音道:
“婶子,我去,要补贴。”
何婶闻听此言,认同的点了点头,压着嗓子小声道:“应该的应该的,好孩子,这事交给婶子了。”
何婶转身清了清嗓子,故意放开嗓子,用超大声道,确保现在每一个人都能听到。
“江暮,你听婶子和你说句公道话。
现在事已经这样了,就算是你大伯狠心的把你堂妹给打死过去,也改变不了什么了。
弄到最后,你还是得下乡?
听婶子一句话,不如早日准备准备下乡的东西,到了乡下也能过的舒坦些。
你大伯这么疼你,我相信他一定会每月都给你寄包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