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将她团团围住,钱老太太见周边堵得无一丝缝隙,气急败坏的推搡面前的人,嘴里不干不净的咒骂着。
“起开起开,好狗不挡道…”
白玉梅一手扶腰,一手垂于身侧,大步流星的走近,冷声道:
“钱家老太太,我敬你是我女儿的婆婆,是长辈。
和你说话礼让三分,没想到你倒是蹬鼻子上脸。
一盆接着一盆的给我和我女儿泼脏水,就连叶大山那早死的短命鬼,你都不放过。
我告诉你,我白玉梅虽然没有你年纪大,可我吃过的盐走过的桥,也不比你少。
这么些年,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
我女儿已经嫁到你们家里,按理说就是你们老钱家的人了。
你们家的事自己关上门了自己解决,我不知道,也就没什么好说的。
可你竟然恶人先告状,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来我家闹,让这么多邻居来看笑话不说。
还故意污蔑诽谤我女儿。”
白玉梅情绪激动的拉过跟过来的叶绾绾。
“你看看我水灵灵的闺女,才嫁到你们家几天啊,就被殴打磋磨至此。
这脸上光看见的就这么多伤痕,那身上看不见的,还不得成片成片的破皮流血啊。
我还没找你们的事,你到是先来颠倒黑白了。”
钱老太太被堵住了去路,被迫和白玉梅面对面。
视线随着白玉梅的声音,落在叶绾绾的身上。
接着钱老太太哇的一下哭出声来,身体一软,跌在地上,情绪崩溃的双手拍地,大喊大叫,俨然一副泼妇叫街的状态。
“我滴个天爷呀,这个小女人的话,是真能把人给冤死啊。
还她女儿受伤?我俩儿子被她女儿打的废的废,残的残啊。
老婆子我脸上身上也没好到哪去啊?
来人啊!纺织厂保卫科主任媳妇仗势欺辱平民百姓啦。
我不活了,欺负人啊!”
钱老太太又哭又闹,像个耍把戏的猴子一般。
现场人在大院里居住久了,见惯了坐地撒泼,叉腰骂架的阵势。
看向钱老太太的目光里充满了唏嘘戏谑。
白玉梅目光平静,显然是早就预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