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照一脸无奈,又猛地看向她们,幽幽说道:“我是没空,但是你们有空啊!”她说着,语气带着一点兴奋。

容玉眠同陈敏意对视一眼,又会心一笑,“好!我和敏意便帮你找找。”容玉眠很是宠溺地回道,又问道,“找到了我们便直接送去刘掌柜那儿?”

苏云照想了想,便道:“也行,左右我如今是不能随便出府,等你们商讨好,便带着她们到府里来,我瞧瞧便是。”

陈敏意轻咳一声,而后,凑向苏云照,问道:“话说,你这挽月阁要做大做强,少不得钱吧?”

苏云照见陈敏意这样,也是秒懂她的意思,她笑了笑,说道:“你要是想入股也可以啊!”

陈敏意立马笑了,“还是你懂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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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云照见状不由得也笑了,容玉眠连忙在一旁说自己也要入股,三人商量了好一会儿关于挽月阁如何做大做强的事。

……

时日一晃又到了冬月,张若绣父亲的案子凭借着白诀的雷霆手段及碧泉县一些百姓的联名书成功翻案!

皇帝一时大怒,一个县城的大家族竟能把持大梁一个县城,不仅漠视朝廷派来的官员,还将所犯罪行都推到了一个接触不到政务的父母官上。

一个小县的大家族都是如此,那那些真正的世家大族呢?他们又打着什么主意?世家大族敏锐地察觉到皇帝对他们的猜疑,一时间,世家大族纷纷用自己的方式向皇帝表明忠心。

“只可惜,张若绣的父亲已经回不来了。”容玉眠感叹道,“这公道终究还是迟来了。”

“至少这份公道让碧泉县的百姓知道了他的清白。”苏云照说道。

陈敏意则是看着窗外的大雪,感叹道:“这雪下得可真大啊!”她话罢,又说道:“今日是那些贪官污吏的行刑之日吧?”

陈敏意见苏云照点点头,又说道:“真是便宜他们了!这么大的雪,也不知道碧泉县的野狗会不会饿着啊!”

容玉眠无奈一笑,说道:“碧泉县那地方,冬天就下点小雪,根本看不到京城这等大雪。”

陈敏意听罢,尴尬地挠了挠头,这才说道:“那,那我就放心了!别饿着它们了。”

苏云照摇头一笑,陈敏意却迅速将话抛在她这里,“欸!苏云照,你二叔他是个什么惩罚啊?”

这话问得实在冒昧,可谁叫陈敏意的性子就是如此呢?所以苏云照倒没计较什么,只是说道:“刚出事的时候,我父亲就给二叔去信问了问。二叔说他也不知情,当时人证物证俱在,他也没法怀疑碧泉县整个官员都将罪责推到张若绣的父亲身上。所以便上报朝廷,当时呢,皇上同样也是如此大怒,他平生最恨贪官污吏,根本没派人来详查。我二叔便依律判了张若绣父亲秋后问斩及其家眷充妓。”

苏云照絮絮叨叨地说了这些,终于说到了重点上,“至于惩罚,我倒没听父亲说起,你们也不知道吗?”

容玉眠摇摇头,“这我还真不知道,父亲他们也没说起过。”

两人又看向陈敏意,陈敏意双手一摊,说道:“你们都不知道,我还能知道?再说了,我要知道,还问你们啊!”

苏云照尴尬一笑,而后想了想,说道:“也许是皇上还没决定好吧!”

“抑或是皇上看在阿照二叔在苍州政绩的面子上,选择不追究?”容玉眠猜测道。

陈敏意胡乱挥了挥手,拿起桌上的热茶一口喝下,而后说道:“不管这些了!反正幕后黑手都没了!”

苏云照笑了笑,容玉眠倒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终她还是开了口:“听我父亲说,朝中有官员说,张若绣即便是借白少卿的手上述冤情,但仍不可不罚。”

陈敏意傻了眼,“不是,这有冤要伸为何要罚她啊?”陈敏意顿了顿,说道,“虽然,虽然我很讨厌她,但她有冤她上报她有错吗?她也没去击鼓啊!”

苏云照见状,便解释道:“登楼击鼓上述冤情之人受罚,其实是为了维护朝廷的威严,不然随便什么人觉得有冤都去击鼓,朝廷哪里忙得过来。不过击鼓之人受罚或以死明志一规,我确实不能苟同。”

苏云照话罢,又说道:“张若绣这事儿,朝中官员恐怕也认为这一行为有损朝廷威严吧。”

容玉眠在一旁默默点头,说道:“应该是这样的,因为…带头的那个是老古板成德侯。”

“成德侯是谁啊?”陈敏意疑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