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上午,容氏早早地带着苏云照等人去了擂台。
到时,容府众人也才刚到不久,许是知道今日是女子终试,来这儿看热闹的人是多的不行。
苏云照本以为容观青他们是来不了了,却不想观青观墨没过多久也赶来了,他们同几位长辈打过招呼后便落座了。
“你们怎么不去比书?”因着是容玉眠的终试,容家两位舅舅今日也是告了半天假过来瞧瞧,见他二人落座,容家大舅才问道。
“父亲,昨日下午才交了新文章上去,现下还没有放榜。”容观青恭敬地回道。
“昨日下午的文章让你们写什么?”容家二舅问道。
“就是一句话‘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容观墨回道,又嘟囔道,“我当时想着还挺好写的,可是一落笔又感觉不行了。”
“还是书读少了!”容家二舅听了儿子的话,摇摇头说道,又语重心长地说道,“依我看,你还是多在家看几年书,沉淀沉淀,再下场一试的好。”
观墨一听,知道他父亲要开始唠叨了,无奈极了,可也没法,谁让他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提前完成了书院的肆业考试呢。
容家二舅一个性情温和的文官,知道这个消息后,足足骂了观墨三天!自此以后,只要有机会容家二舅就会对观墨长篇大论,这半年来,观墨都听烦了,但又不敢同他爹顶嘴,要是顶重了,可是会挨他大伯棍子的。
观墨想起上次自己挨打时的痛苦,不由得一哆嗦。
容家二舅正欲开始他的长篇大论,却看见自家儿子这一哆嗦,心知,他是没准备听自己的话,正要让他好生听话时,却是有人上了擂台。
那人敲了几下锣,见众人的目光都聚了过来,才说道:“各位,今日是女子比武的最后一场了!各位也都清楚终试的规矩,在下就不再多说了,那么接下来,就请她们五位上场!”
“她们分别是广茂村徐家长女,玉德巷容家四女,福源村李家长女,轻意坊谢家三女,令家长女。”他话罢,容玉眠等人便依次上了擂台,那人见状,便自觉地下了擂台。
“这些人都是什么身份?”容家二舅此时已顾不上容观墨了,看着那些人问道。
观墨看了他一眼,见他老爹无甚心思再说教,赶紧回道:“我们打听过了,这徐家长女,家里是杀猪的,不过徐父会武功,这徐家女自然会几分武功。听他们村里人说,她最厉害的是她那把杀猪刀,耍的是出神入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