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宜翻了个白眼,道:“你是去看雁飞的吗?你是去找苏小姐身边的双鲤吧!”
冬青被他看穿了心思也不恼,只憨笑道:“顺便与她切磋切磋武艺也不行?殿下,反正我是不会把这事办砸的,您就让我去办吧!”
许景澜把手中的公文扔向桌案,随口道:“想去就去,没有人拦着你,只是这事儿办砸了孤可不饶你!”
“好嘞,属下这就去安排。”冬青话罢,便向许景澜作揖,随后就离开了书房。
“殿下。”行书有些不放心道。
许景澜看了他一眼,有些好笑,“行了,你还不了解他?傻是傻了点,总归办事得力。再者,我好像猜到那个雁飞是什么人了。”
屋内几人有些惊讶,许景澜这才抬头正视他:“冬青方才说的不错,这个雁飞极有可能是个男子。而且,他应该是王家长子,雾隐山庄庄主的弟子。”
见几人还是有些疑惑,便继续开口:“六皇叔在时曾同我说过,他的好友吴庄主收了一个弟子,这弟子好像是王家人,今日那雁飞又同苏小姐在一处,想必是吴庄主让他来投奔侯府的。”
几人是知道苏云照舅舅是吴庄主的,听得此话,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攸宜不解道:“若真是如此,那苏小姐她们便是在包庇逃犯了,苏小姐是怎么敢的!她竟不怕连累了侯府与容府!”
“毕竟吴庄主是她的亲舅舅,听闻吴庄主多年未成婚,膝下并无亲子,雁飞虽是王家长子可王家似乎没有让他继承家业的想法。说不定那雁飞就是下一任的庄主了。”许景澜说道,又想了想,才说,“今天追杀他们的人也许是因为雁飞他手上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此次王家的事也是颇有漏洞,说不定,是王家长房这一案中最关键的东西。行书,你去派人盯着王家二房,孤倒是想看看他们在唱什么戏。”
“是,殿下,属下这就去安排。”行书应下,正欲离开时,却被又被许景澜喊住了。
许景澜也是突然想起过几天便是他福皇叔的忌日了,故而喊住了行书:“等一下,过几日便是福皇叔的忌日,你安排一下,孤去看看福皇叔。”
“殿下,若是让大皇子他们知道了,恐怕会拿此事做文章。”云何劝道。
许景澜却不在意,道:“随他们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