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悻悻住口,不敢再说,戴维斯的脾气阴晴不定,谁知道这话传进他耳朵里,他会不会因此丢了性命?
进到监控室里沈榆正好听到了这番话,心底顿时酝酿起滔天的怒火,室内的空气都有一瞬间的凝滞。
在说荤话的人身体同时一僵,无形的杀气锁定住他们,豆大的冷汗从他们额头上滑落。
几人咽了口口水,眼珠僵硬地转动了一下,余光里,一把长剑横在了那个有表哥的男人脖颈上。
监控室里其余人看见突然出现的沈榆,没等他们按下警报按钮,就惊恐地发现自己动弹不了分毫!
监控室里一共十三人,一人看一块监控屏幕,说荤话的几人是负责角落的那几块屏幕。
沈榆眼里聚起冷漠的杀意,手下承影剑微动,一蓬血雨挥洒在泛着冷光的屏幕上。
其余人惊恐万分,面容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得扭曲不堪。
那一张张脸,哪里还有刚才意淫的笑,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绝望与恐惧。
在看到沈榆一步步朝着他们走来的时候,眼底的惊惧犹如窒息的海水一般,快要将他们整个淹没。
那些被定住身形无法动弹的人,只能惊悚地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同伴一个接一个倒在血泊之中,在瞬息之间失去性命。
无论他们内心如何嘶喊、挣扎,身体依旧如同被施了魔咒一样,不能移动半分。
这种眼睁睁看着死亡降临,他们却又无可奈何的感觉,简直比直接死去还要痛苦百倍千倍。
不管他们以什么样的祈求目光,想让沈榆放他们一命,等待他们的都是手起刀落,又一条性命消失在世间。
沈榆抖落承影剑上的鲜血,眼底寒冰似的杀意已经被她压制下去。
在看到桌面上有一个记录本时,沈榆走过去把它拿了起来。
随手在上面撕下十几张纸,沈榆放下承影剑,开始以灵力作刃剪起了纸人。
不多时,十几个纸人在沈榆的手下诞生,指尖灵力落在纸人身上,让它们身上涌起一阵阵白光。
纸人们落在地上,身体慢慢变得膨大,被沈榆随意点上的五官也活灵活现起来。
细看过去,就会发现,这些纸人们和那些被沈榆杀掉的人长得一模一样。
纸人们站在沈榆面前,僵硬的五官上难以做出表情,不过沈榆也不在意。
“你们在这里守好,若是有人进来,就通知我。”
纸人们乖顺地排排站立,异口同声道:“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