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砍柴刀握在手里,慢慢的朝着发出声音的房间走去。
房间有些破旧,窗户都缺了一扇,被人用几块木板挡着,露出的缝隙很大,能很轻易看清房间里的情况。
只见房间中间的大床上,绑着一个女人,一个又黑又胖的男人背对着自己正在做着激烈的运动。
何依依生理性地想要干呕,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观察了一下四周,何依依便悄悄地推开了门,男人可能太投入了,并没有发现被刻意压低了的开门声。
何依依悄悄地走到男人身后,正在奋力挣扎的女人看见了何依依,惊讶的睁大的眼睛,挣扎的动作都顿住了。
何依依手指树再唇边,做了一个禁声的收拾。
女人立马就继续挣扎了起来,看不出任何异样。
何依依拿出水果刀,狠狠的朝着男人的后心扎了进去,。
男人痛呼一声,从床上跌落下来,何依依没有去拔水果刀,而是又从空间里拿出了菜刀,朝着男人的脖子砍去。
不是何依依对脖子情有独钟,实在是因为她的力气太小了,当初跟着刘教头学习的时候,刘教头就教给了她一些技巧。
生死关头怎么取人性命,危急时刻怎么最快逃跑。
何依依真正掌握的也不多,这是她记得最清楚,也是最容易操作的一个。
何依依先到门后观察了一下,见没有人才走回床边没解开绑着女人的绳子。
重获自由的女人并没有起身,只是蜷缩起身子抱紧了自己。
女人的身上遍布各种伤痕,狼狈至极。
不忍心多看,何依依拉过旁边的被子盖在女人身上,小心翼翼地安抚她,“这位姐姐,你还可以吗,我们得赶紧离开。”
女人擦了擦眼泪,抬起头,声音虚弱地对着何依依说,“地窖里,还有,还有很多孩子,去救,去救。”
说着伸手指着门外地窖地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