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又是一拍惊堂木大声怒斥,“众目睽睽如何作假,她难道还能凭空让你的手印出现在这些证物上吗,究竟如何,你还不从实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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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掌柜更加慌乱,一会儿说这是巧合,一会儿又说是栽赃。
案情已经明朗,县令显然也不想再跟他周旋,直接扔下令签,“证据确凿你还胡搅蛮缠,来呀,重打二十!”
当即走出两个衙役,将孙掌柜绑在刑凳上,扒了裤子开打。
何依依瞳孔颤抖了下,赶紧回避视线。
也没人告诉她,打板子要脱裤子啊。
完了完了。
要长针眼了。
她不干净了。
那孙掌柜,刚开始还在挣扎喊冤,三板下去,当即就招了。
衙役刚松开,他就连滚带爬的跪到前面,哭喊着求饶,“大人,我招,我招,药是我给的,我招了,大人别打了大人。”
县令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问:“孙一,本官问你,为何指使王河在餐食里下毒。”
孙掌柜被吓得一抖,反应过来后指着何依依大骂:“都是她,泥腿子出身处处与我作对,频繁用奸计陷害我,我也是一时气愤过头,我是一时糊涂啊大人。”
这孙掌柜也是硬气,竟是一人承担了下来。
何依依还有些不甘心,但是她也知道,这是最好的结果了。
案件自此审理结束,县令下令,判处孙掌柜流放三百里,王老头流放百里,上报州府复核后执行,孙掌柜还要赔偿苦主每人五十两银子。
何依依并没有要求退回垫付的医药费,还自掏腰包,给每位苦主另补了五十两,作为在小食集被牵连的慰问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