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担忧地看着祁故与蔺寒枝,“不是我说,大师和这哥们,男人身体还是得多练练哈,要不然以后老婆嫌弃怎么整。”
祁故平静打字:【嘴不要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
无耳鬼顿时老实了,默默嘴巴,做了个拉拉链的姿势。
金蟾小心翼翼,自觉隐蔽地从地上蹦跶到祁故耳朵边:“大师,您要是有需要,我认识个海参精,咱们可以把它抓来切几片……”
祁故额角青筋突突:“……闭嘴。”
反观另一位当事人蔺寒枝,一副全然没听无耳鬼在说什么的模样,只在祁故看过来时对他微微一笑。
这蔺寒枝……修养真好。
被怀疑那方面,祁故自己都有点破防,蔺寒枝倒是淡定得不行啊,不知道是笃定自己身体好得很还是对这方面不在意?
金蟾默默退回了慕星辰怀中。
慕星辰小声问他:“海参精长啥样,和普通海参区别大吗?”
金蟾:“……”
不是,这是重点吗?!
这是一个男人该有的反应吗?
……不多时,四人一鬼一金蟾来到一个两面都是垂直山壁的小峡谷之前。
峡谷两边石壁上,有一张鬼脸正在浮动扭曲,缓慢而惊悚地移动着。
老李骤然往那边看了一眼,吓得差点没被直接送走,“嗷”地一嗓子叫了出来。
无耳鬼忙道:“别怕别怕,这就是我兄弟,咱们都一家人,我去和他说哈。”
他说着,便迫不及待飘到了石鬼身旁,对他耳语几句。
而后石鬼从山壁中伸出两只石头做成的手,对他比划了几个手语。
两鬼倒是交流得有来有回,十分和谐。
【好家伙,我前面还很好奇无耳鬼听不到声音怎么和他兄弟交流呢,现在困惑解除了】
【啊,这手语挺6啊,不会是石鬼特地为了和无耳鬼说话学的吧?】
【感天动地兄弟情!】
【气得我一下子就给床上睡熟的兄弟来了一拳]
【你和你兄弟睡一个床?】
【兄弟睡一个床怎么了,兄弟还能……】
【真是好意味深长一个标点,这就是留白的魅力吗?】
不多时,在无耳鬼的劝说下,石鬼整只鬼从石头中脱出,它浑身好似坚硬的花岗岩,只大概有个人形状,具体细节十分粗糙。
它每走一步,地上尘土飞扬,好半天,终于走到了祁故身前,因为许久没有同人说过话了,它说话时就像是音频卡带了一样,一卡一卡:“我,杀,过,人,他,不,知道……我,是,不是,不能,跟你们走了?”
“那,先别,动手。”
“一会,一会再。”
他仗着无耳鬼听不见话,还肆无忌惮用僵硬的石头脸对着满脸鼓励的无耳鬼露出个艰难的笑容。
无耳鬼听不到他说话,但鼓励地对着他笑了笑,而后道:“祁大师,石鬼死了很多年了,是个自闭社恐,不太会说话,他要是说错话,您大人大量,别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