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和段璟遇上那棵变异柳树,温嗣音主要是为了泄愤的。一个是它长得确实不堪入目,再一个就是他浪费两人精力。
后来温嗣音才发现柳树枝干上站着一道人影,那人估计是遇上柳树前就受了伤,血迹粘稠沾染脏污,对付起来有些吃力。
正巧就遇上了温嗣音,不过两人全程没有交流,男人见温嗣音砍上头了,就默默离开了。
也正是因为没讲话,导致蹲在矮墙后面的段璟没有注意到当时其实还有另外一个人在场。
“音音,你那个时候遇上他了怎么不和我说呢。”段璟眨巴眨巴眼睛,他希望温嗣音遇到什么事情都能和自己分享,这样他有一种两人亲密无间的感觉。
“告诉你你能干什么吗?”
“嗯……不能。”
“那我不告诉你不是很正常吗?”
“好像是这样的。”
温嗣音摊摊手,满脸写着‘那不就得了’。
见两人聊起天,被遗忘的男人又一次开口:“真的很感谢你,音音?”温嗣音没有对男人说过名字,但是从段璟的嘴里他也听出来了。
这句问号算是询问自己能不能这样叫他,毕竟这听起来像是一个亲密的称呼。
“不用谢。”
见温嗣音没有反驳,男人的唇瓣微微扬起,算是笑了:“我叫樊净菘,希望我们之后有缘再见。我现在还有些事情,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