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大堂灯火通明,胡琅在和薛雕说话。李俊、燕青静静地听着。
胡琅皱着眉头问:“薛制统,可有贼人消息。”
薛雕红着脸道:“禀报胡大人,还没有消息。说也奇怪,我出动了全部人马,三千多人一齐动手把城里的每一寸地都找遍了,就差挖地三尺,还是没发现贼踪。这四个贼子就像是水汽一样蒸发了,消失的无影无踪,真是奇了怪了。”
“也不能完全怪你们无能,这些家伙也实在是太狡猾了。夫人才一进府,贼人就跟到了,而且还跟进了太守府,我都没发现。”
“那个燕青一个人边走边打听快活饭店,我们是尾随他跟去的,只想将四个贼子一网打尽,谁知还是让他们逃走了。早知道是这个结局,当时就该及早动手,抓住一个是一个。
胡太守:是不是他们有什么左门邪术!把自己隐藏起来了?否则怎么可能在我们的眼皮子下消失呢。”
“也很难说,毕竟那个公孙胜法术之高强是出了名的,说不定是公孙胜传了他们一手障眼法。”
“这就对了,否则解释不通。我建议请太尉出面,求皇上下旨以用左道邪术危害社会的罪名把公孙胜抓起来。”
“有这么容易就好了,朝中给梁山贼人说好话的可不少,民间里还有他们的残余势力,若是没有十足的理由、确切的证据就去二仙山随便抓人,那会激起死灰复燃,引起朝庭大乱、江湖大变的,那就不得了!
到时派你去征剿的话你能保证战而胜之吗,须知连高太尉、童抠密使都在他们手里连战连败,高太尉还做过梁山的俘虏呢。
而且如今金兵南侵,大宋危如累卵,朝庭的大麻烦来了。在这个时候再求皇上对梁山余孽发难实在不智啊!若是惹的龙颜大怒,说不定就要让我等人头落地哩!”
薛雕自知失言,连忙道歉:“大人教训的是。我们尽力去抓这四个贼人就是,万一抓不到,也就算了,反正我们也没对高源承诺过什么。高源他们自己无能,金库失盗也怪不得别人。”
胡琅叹道:“本来这事与我们无关,这年头能省一事就该省一事,没想到这四个贼人无意中被夫人识了出来。
夫人是高源的表妹,童家的大小姐,童氏夫人已经为高源认出了四个贼人并告诉了我,我们不出力就讲不过去了。”
李俊、燕青知道了原委,就走出衙门大堂,径直往后院而去。按照窗户亮光挨个房间逐一寻找。找了十几间房,总算找到了那妇人的卧室。
李俊走进那毒妇的房间,李俊掐着妇人的喉咙,塞进一把破布,妇人吓得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