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医生指了指宿枕青肩膀的血窟窿,源源不断流出的鲜血染红他半边身体,惨白着脸随时都能倒下去。
“麻烦医生,我带的这些东西能抵得了我们医药费,请您用心治疗。”宿枕青勉强扯出一抹笑,指着这些日子收集到的东西。
他在赌,在这个资源匮乏的城市,从塞尔维卡的口中得到的有价值的东西,能为他们买来一条生路。
“嘶,真大方的阁下,真想认识一下。”
宿枕青将雌虫医生乱七八糟的感慨抛到一边,什么雄虫,什么阁下的,失血过多混沌的脑子在白衣亚雌拿着针剂走过来的时候有了反应。
冒着金属光泽的长长的针头,随着药剂推出,带着摄人的寒意。
“不!我不要打针!”
打针的亚雌完全没有设防宿枕青的挣扎,让他从椅子上逃离。
“这是治疗针,你躲什么?”亚雌护士皱眉。
“针!我不要针!”
“这就是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