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快乐和满足的雄虫,会慷慨地绽开尾尖保护的鳞片,露出神经贴上雌虫的腺体,同他一起感受云端,或者是直接刺入雌虫的腺体,在虫的体内开花,教导他什么才是雄主和听话。
远古纯血时期的雄虫无比强大,虽没有锋利的利爪和坚硬的鳞甲,他们确拥有的强大而神秘的精神力,不止可以攻击,同样可以安抚陷入狂化失去理智的雌虫。
可随着基因科技发展以及污染,雄虫的精神力一代代减弱直至消失不见,仅作为装饰与夫夫之间小情趣的鳞尾成为释放安抚的主要方式。
“你是谁?这里是哪?”塞尔维卡并没有因为面前的虫是亚雌而放松警惕,在军团中,不乏有一些逆天改命的亚雌,战胜性别与基因的鸿沟。
“放,放开!”宿枕青挣扎地掰着掐着喉咙的手,它就像一个铁钳无法撼动半分。
塞尔维卡看出身下亚雌瞳孔中即将溢出的恐惧,像已经灭绝的柔弱的科兹米亚幼兽,拥有柔软的皮毛没有任何自保方法的小兽,在危险来临时只会蜷缩成一团露出惊恐的眼睛。
他放松了掐着亚雌的手。
“咳咳咳咳……”宿枕青不断咳嗽,大口呼吸着干裂的空气滋养即将爆炸的肺。
“恩将仇报的妖怪!”
在塞尔维卡睁眼的时候,宿枕青已经明白,这并不是他的同乡,即使抱着可怜的期颐也在对上那双银色的眼眸时瞬间破碎,只留一地的残片割破心腔。
他们语言不通,塞尔维卡意识到,在虫族广阔的星域中,不同星区、不同种族语言不通正常,毕竟即使现在的每时每秒,都有虫族的星舰与战甲深入未知的星海。
塞尔维卡又使用通用语复述一遍,察觉到宿枕青的疑惑,他确定,这里很偏僻,暂且安全。
塞尔维卡起身,向面前的亚雌道歉,即使他听不明白,见宿枕青躲避他的搀扶也识趣地退后,保持让亚雌不受危险的距离。
一番动作下来,伤口再次开裂,浸透了缠绕的纱布,没有充足的能量,即使雌虫强大的自愈力,也没有办法,赤裸的胸膛上遍布狰狞的伤口,看得出来包扎的人有些伤口处理的医疗知识,但对于塞尔维卡来说并没有太大的作用,只能减少他因为失血死亡的几率。
宿枕青同样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的伤口裂开,即使他动作粗鲁,但并不意味着宿枕青想要他死在这里,家里剩余的纱布与药品并不多了,虽然药效很好,在宿枕青的认知里还是需要找大夫,而他没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