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鹿以为,裴瑾年这样的大律师,八成娶的是某位名媛,毕竟像厉竞东这样不在乎门第的男人,不多。
厉竞东不在乎,大抵是因为他疯。
结果就听裴瑾年说:“她姓时,名安,一个寄人篱下的小姑娘。”
裴瑾年浅浅介绍着自己的新婚太太,唇角处有一抹笑意。
“寄人篱下?”钟鹿倒是没想到裴瑾年会给出这样的介绍,这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大抵男人强大到一定地步,便不再需要什么所谓的联姻来巩固自己的身份地位?
厉竞东如此,裴瑾年也如此。
钟鹿看了看两人,随后打趣道:“二位果然是好兄弟,连结婚方式都一样,闪婚,且都娶的门不当户不对。”
名不见经传的她之于厉竞东这样的商界大佬,寄人篱下的时安之于裴瑾年这样的律政大佬,外人看来都是门不当户不对。
厉竞东放在钟鹿腰间的手微微用力,表示抗议。
他随后开口:“在爱情里,从来就没有什么门当户对,有的只是爱与不爱。”
“确实是这样。”裴瑾年若有所思地应道,“反正我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