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年纪稍长的长辈出来发话,他比许鳞辈分还高,是许爷爷的表弟。
也是许鳞的表叔叔。
在许家,他说的话还是有一定分量的。
“这……”齐爱莲笑容僵在脸上。
“这信物,早就在至君幼时就弄丢了,他父亲为此还上了一顿家法。”
“这件事相信诸位都略有耳闻吧。”
“况且,我也给了茵茵一个玉镯算作信物,清代的物件,可不比那个差呢!”
说着连忙让陆茵茵举起手,翡翠玉镯古朴贵气,一看就价值不菲。
众人看了一圈,心下都感叹许夫人下得了血本,这是真定下了啊。
到司念这里的时候,齐茵茵还刻意将玉镯举到了她眼前。
明晃晃的挑衅和炫耀。
司念:……
她拉着许至君没说话,就是想要看看他们到底要闹些什么东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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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好一并解决了,省事。
没想到就是给她看这个东西。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信物并不重要,既然许家家主都认同这个未婚妻,那还有什么可争议的呢?”
一个熟悉的女声出现,司念转头一看竟是许久未见的叶琴琴。
听说她也嫁进了许家某个旁支,现在倒是敢在许家家宴上发话了。
她应该是知道司念有真正的信物,害怕司念真的上位。
所以才用言语引导人们把注意放在许家家主的态度上。
许鳞的表叔叔也点头,“既然是许鳞认定的儿媳妇,那就该早日娶进许家的门。”
他拄着拐,顿了顿地,看向司念。
意有所指地说,“既然如此,许家也该好好清理门户了,别让什么不三不四的人被带进来!”
司念看到陆茵茵和叶琴琴得意的表情,眼角微抽。
许至君看向老人,还算有点礼貌地称呼了一声,“叔公。”
但后面却直接丧失了好脸色,“我称您一声叔公,不代表您能够左右我的家事。”
“司念是我亲自选择的未婚妻,旁人无法改变。”
“就算是父亲,也不行。”
“而这位齐女士,只是我父亲的续弦,并不是许家主母。”
“她说的话做的事,并不具有许家主母的权利。”
齐爱莲听到,气得脸色发青。
“胡说!她既已为我妻,便是许家当家主母!”
许鳞走出来,为齐爱莲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