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这个年,新春来临,又是新的一年,万物复苏,生机勃勃。
然而,平静的百余年之久的大地暗藏的危机已然四伏,随着赵国归降于秦国,与赵国同处于秦国北边的邻国燕国也是摇摇欲坠。
而事实显然也是如此,秦国在拿下赵国后,也将赵国皇室的那些矿山收于囊中,如此,秦国攻打赵国所耗费的军需不仅得到弥补,甚至还充盈了国库,使得秦国国力更上一层楼,秦军并未退回国中,而是驻扎在秦燕交界之处,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与此同时,随着贞武帝日渐年迈,储君一事再次被提到明面上,百官纷纷上奏,请求陛下立储,安稳民心。
秦国,咸阳皇宫。
御书房里,丞相谢景琰正向贞武帝禀报此番拿下赵国后,对赵国皇室的安置,以及那些矿山的处置。
”陛下何不让山阴侯督造矿山一事呢?”谢景琰语气淡淡,带着恭敬的说道。
龙座上的帝王虽两鬓发白,一双龙目却炯炯有神,龙威之盛,令人不敢直视龙颜。
帝王目光凝视着殿外,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倒是站在殿下的祁王姬华闻言,开口问道:““这山阴侯在位之时,骄奢淫欲,族中子弟亦然,矿山冶炼乃是大事,丞相凭何敢用此人?况且这矿山本就是他赵氏一族私有,如今为保全性命才不得已献出,咱们防着还来不及,怎能拱手奉上呢?”
谢景琰淡淡一笑,不置可否,“殿下所言在理,不过依臣之见,陛下既已封了赵王为山阴侯,是为秦国臣民,又受我秦国俸禄,享阴山之地百姓供奉,当为陛下解忧,为我秦国尽忠效力。若其仍心念旧国,与我国为敌,岂不是辜负了陛下的一番美意?。”
姬华闻言先是一顿,刚要再说些什么,就听见丞相又说道:“且这矿山本是他赵氏一族所有,如何开矿,冶炼,他们的人懂得更多,如此,何必再另请高明,让他们自己去做就好了。”
谢景琰在这话说的很是平静,似乎山阴侯本就是秦国臣民,为君分忧理所应当。
姬华听完倒是没什么意见了,但还是说道:“丞相知人善用,本王自愧不如。不过,到底是赵人,不可尽信,还需派人在一旁监督。”
谢景琰看着姬华,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