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们是这么说的。我知道周叔是他们周家大房一脉最小的孩子,当初他跟着他小叔去香江的时候才6岁。
而他还是他爹的老来子,虞老头儿说他是小老婆生的。呐,你看这里,周叔的妈妈是于宴青的堂姐。
听说是于宴青的奶奶养大的,于宴青的奶奶是陌家人……
我听虞老头说,他上边有四个哥哥,两个姐姐,都死在那个时期的些人手里。”
墨北墨拿笔画着她分析的路线问:“媳妇,你说这个带有墨字的玉佩,真如我爸说的,是墨家祖上的东西?”
“这个也不否认,就如你家老爷子说的,墨与陌祖上本就是一家人。
有这个玉佩在,我想他们当年不是真的兄弟之间的相互残杀,像是因为这事掩人耳目。
不然你说怎么到了人们都把这个陌姓的一家忘了他姓墨,才大出拳脚?
墨家在海市还混的风生水起?你也说墨家不做生意,都是在官场上。
你试想一下,那个年代,哪个官员是清廉的?”
墨北墨看着纸上于公馆三个大字:“你是说墨家有陌家相护?”
“不否认,你看,于家当年可以说独霸海市,就连法租界的老毛子都让他们三分,这是什么概念?
更何况于家的这位老夫人还是陌家的姑奶奶,苏伯伯说了,这位姑奶奶可是从小就常出国。
咱不说那是清末还是民国,常出国,这三个字,是什么概念?”
墨北墨叹息:“要不是那场运动,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死亡。”
心道,庞大的陌家几乎是没人了。
“历史吗?都会有人牺牲的。风头浪尖的,无权无势的,一个是木秀于林的,一个是凑数的。
起起落落,总得有个过场,总得有人买单。”
“说的也是,好人不长寿,祸害遗千年,那些人还活着呢。”
“放心,太阳都会在每个人身上照过一遍,老天对谁都是公平的。”
两人说完,四目对视,之后就哈哈的大笑起来。
冷阡陌看着墨北墨:“我什么时候成了老学究了。”
墨北墨抱着她,问:“我像不像个智者。”
“呵呵,像,像个老学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