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大海见屋里没人了,才从手提包里拿出那几封信。
把写有“傅江义”三个字的信封递给他,把剩下的放在他跟前的茶几上。
“小陌说是有人给她的,她说那人说了,知道我怎么给信的主人。
哥,这孩子自从醒来,和夜家说的一点都不一样。全身透着古怪,我一点儿也看不透她……”
冷大海把这些日子和冷阡陌相处的事情和傅江义说了一遍。
傅江义盯着那封信,却没有心思和他深扯,更没有多想:“别想太多,可能是这次的变故让她有所改变。”
冷大海凝视这傅江义,严肃的说:“哥,你知道她还说什么吗?她竟然是虞海腴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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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家伙还把遗产都给了她,你说这正常吗?难道她在夜家一直藏拙?
那她这心性……”
傅江义听到这里,就停顿了打开信的手:“呵呵,这是好事呀?虞老头儿那古怪的性子,就跟臭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这小家伙没准有过人之处呢?”
“哥,你没瞧见她背回家的那一书包的医书,我看了都吓一跳。“
“虞家那么大的家底,怎么可能不藏点东西。呵呵,这小家伙是个运气好的。
你可知道虞家的炼药术传男不传女?这小家伙没有两把刷子,能拿下虞老头儿?”
傅江义说完,直接打开那封信,接着看到上边的字迹时,身体僵住了。
虞海龙?难道他还活着?随即又摇头,埋他的人都是他派去的。
把信拆开,便看起来。越看他脸色越难看,看完之后。傅江义一把抓起那封信五指并拢就把信握成一团,这一举动照实吓到了冷大海。
“哥,这是?”
傅江义气的脸色铁青,咬牙切齿的说:“该死的虞海龙,于桂兰就是于宴青。于宴青是虞海龙姑姑家的孩子,他们是表兄妹!
当年咱们看到的那个孩子是于宴青哥哥于宴礼和陌清月的孩子。
这个该死虞海龙当初为什么不说清楚!”
冷大海听到这些也愣住了,于宴青也就是当年避难改了名字的于桂兰。
姨哥的对象,就因为有次姨哥看到虞海龙和于桂兰在一起,他们身边有个小姑娘,那个小姑娘和于桂兰很像。
他们那幸福的画面深深的刺痛了姨哥的心,从那以后再也没有提起过于桂兰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