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嘿了声,“他们三个,你哪一个都惹不起,得罪哪一个,都得小心死了找不到尸首的那种……”
陈国庆呸了声,“你当老子是吓大的?”
他只当是儿子在吹牛。
陈飞见他老子不信。
他在手机上搜了下,递给陈国庆,“爸,这是江淮的爹。你瞅瞅,看这人眼熟不?”
陈国庆看了眼,一张板正儒雅的中年男人照片,那是西京市的最高领导人。他仔细看,发现他与那打石膏的少年,有些相似。
他也姓江。
陈国庆脸色一下变了。
又勃然升起一股怒意,破口大骂,“就算真的,又有什么了不起的?他爹就是世界总统,也管不了人夫妻间的事!说破天,也是我有理!”
李秀英也附和,“就是,他们管得太宽了!别人家务事,关他们什么事。竟敢对我儿子动手,可真是无法无天!”
陈飞翻了个白眼。
他老子最好面子了。
还死鸭子嘴硬呢。
对于江大少今天的行为,陈飞也觉得挺反常。
但他根本没往那方面去想。江淮能看上他妈?虽说他妈确实有点姿色,但毕竟四十岁了,都能当江淮的妈了。
江大少,什么漂亮女人没见过。连苗娇娇那种校花都得上赶着讨好江淮。
今天的事,大概是江少爷想要表现一下正义感。他一向我行我素,个性乖张,做出什么奇怪的事,都不算奇怪。
陈国庆骂骂咧咧。
“老子累了,去躺一会儿。”一吸气,腹下疼得嘶嘶叫。只觉倒霉遇到三个凶神,他今天是喝醉了影响发挥。
江淮离开破小区,胸腔那股闷气依然盘旋不去。他几拳击在墙上,他说,“我心里不舒服,有没有烟,给我一支烟……”
韩东眉头一皱。
他找司机要了一支烟,给他点上。
卫岑从未见过江淮这样的一面。江淮夹着烟,狠狠吸了两口,又被呛得直咳嗽,脸上显而易见的烦躁。
卫岑挠头,一脸费解,“江淮,你这怎么了?你要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