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里还挺得意,她说着仿佛不自知的模样,轻快又不以为然,惹得开车的华呈都认真看了眼。
老板果真眼光独具,看上的女人都那么不同凡响。
“就这么一点点的,我被人注意到了。而小六本就被逼得狠,所有因素加一块,才豁了出去。”
好一出姐弟情深的戏码。
郁拾华怒极反笑,她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光是那一出华乔代考的旧事,一旦被捅出去坐实,什么名声前程都完蛋了。
还什么水客,还长得好看。
一堆豺狼虎豹里的美少女,光靠个自身难保的所谓表弟,她……
他一下子沉默了。
大概率,她从没骗他,她是没有过男朋友。
当年……是被人欺负了?
或是强了?
港城那地儿,又是十多年前的事儿,台风一刮,大水一冲,什么痕迹都能埋进土里去。
她和那姓周的,走的也不是阳关大道,太容易走岔了。
等车停在公园门口,可能是一连十辆车的阵仗大到想不惊动人都难,喻姝一眼留心到边上有人影跑过。
华呈没下车,只拿着个对讲机慢悠悠地指挥人。
他做惯这种堵人抓人的事儿,没多久功夫,便有手下拎了两人过来。
“人呢。”华呈都懒得自己问。
“说在边上的厂房里。”
华呈一脸不耐:“糊弄谁呢,当这是穷乡僻壤还演电视剧呢,还厂房,四环里哪来的厂房。没实话就接着打。”
喻姝担心周演的人身安危想开车门,却被郁拾华一把捉住。
“露什么脸?再被人盯上吗?”男人话里话外,明显意有所指,眼里的戾气升腾上来,已不是通身的矜贵所能掩盖了。
一想到她可能是被强迫的……
理智一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
郁拾华刚和她做了两次,主打个痛快满足。可不是每一次他都那么舒心畅快,有时紧要关头会掠过一个虚无的假想敌,那个也曾在她身上酣畅淋漓的‘前男友’。
不怪他有时控制不住自己,连东西滑落了都顾不上,又或者欲念压过理智的极致时刻,他就想发疯,就想彻彻底底拥有她,就不想那薄薄的阻隔横亘在彼此之间。
可这一切,这所谓的前男友……如果和她被用强比起来,他觉得什么都算不上。
男女构造不同,对女方而言,情事本就是侵入性的生理行为,痛意是不会随着快感消除的。
他自问技巧足够,前戏满分,又和她两情相悦,每一次都不存在什么抗拒强迫的不情不愿,偶有特殊情况,他也能在中途叫她情动,便是如此,他也能看出结束后她的不适和低落。
生理上的难受客观存在,只能靠事后的药物和过程里的体贴来减缓。
而强迫的话,这种事就纯是对女人单方面的折磨。
没有快感,只有疼痛和屈辱。
还有被侵入的碾压式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