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精心挑选了一批能言善辩、心思缜密的死士。
这些死士皆是从军中万里挑一,他们不仅武艺高强,更对他忠心耿耿且擅长隐匿行踪。
所以死士们便很成功地乔装成了北厉与漠北两国边境的流民。
他们浑身脏兮兮的,衣服上满是补丁,那布料被磨损得薄如蝉翼,仿佛一阵风就能吹破。
脸上也涂上了一层灰黑色的泥土,头发乱糟糟的,夹杂着草屑,看起来就像是在荒野中流浪了许久。
他们混入了北厉国的一个边境小镇。
这个小镇是两国贸易往来的重要据点,狭窄而蜿蜒的街道上铺满了大小不一的石块,两边是低矮且略显破旧的木屋。
此时他们去到了一处酒馆。
一进去酒馆中其他客人都闻到了酒气和汗味相结合的味道,让他们难闻恶心得不行。
他们嫌弃得要死,赶紧让老板将他们赶走。
可老板上前无论和他们怎么交涉,他们就是赖着不走。
反而在这拉扯的过程当中喝了许多酒,看起来已经快要醉了。
这时一名死士装作喝醉的样子,摇摇晃晃地走到一群正在谈论两国战事的人旁边。
故意用一种神秘兮兮的口吻,在众人面前谈论起漠北与其他势力的暗中勾结。
“哎,你们可知道?那漠北表面上和咱们北厉结盟,背地里却和南边的那些势力眉来眼去,听说他们已经在商量着等这次和咱们北厉的战事一结束,就把北厉给出卖了,好换取更多的利益呢。”
一名死士压低了声音,那沙哑的嗓音仿佛是长期缺水导致的。
他的眼睛不时地往四周瞟,仿佛害怕被人发现,却又恰好能让周围的人听到。
酒馆中的其他人听到这话,一时都顾不上赶他们走了,纷纷露出了惊讶和怀疑的神情。
旁边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皱着眉头,端着酒杯,瓮声瓮气地说道:“你这话可不能乱说,这要是真的,那可不得了。”
死士们见状,便又添油加醋地说道:“我有个亲戚在漠北的王庭当差,这可是他亲口告诉我的,他说漠北的那些首领们觉得咱们北厉在这次联盟中占了太多便宜,他们心里不平衡,想要找新的靠山呢。”
说着,死士还从怀里掏出一个破旧的荷包,从里面拿出一块黑乎乎的东西,说是亲戚从漠北带回来的信物。
与此同时,在漠北的部落中,另一批死士也在施展着他们的离间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