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德侯夫妇闻言，瞬间如遭雷击，身子猛地一晃。

支撑着他们的最后一丝希望就这样被彻底击碎。

承德侯的眼神顿时变得空洞无神，脸上写满了绝望与无奈。

原本挺直的脊梁此刻也弯了下去，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却再也吐不出一个字来。

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饱含着无尽的悲哀和认命。

侯夫人则是泪水决堤般涌出，眼神呆滞，呆呆地望着前方。

嘴里不停呢喃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声音越来越小，直至细不可闻。

最后只是无力地垂下了头，像是一朵被霜打蔫的花朵，心如死灰，再无半分生气。

凌烟看他们终于死心了，于是再次面向厅中其他人冷哼道：“你们应该也知道我跟阿尧两人都不是心慈手软之辈，若你们不愿意被送离京城，我也可以让你们留在京城，不过……只能以尸体的形式留下。”

言罢，凌烟的目光如同冬日里锋利的冰刃，逐一划过每个人的脸庞。

只见他们无不面色煞白，身体也不由自主颤抖起来，仿佛连空气中的每一丝寒意都能穿透肌肤，直抵骨髓。

随后，凌烟的声音再度响起。

这一次，她的语调里多了几分戏谑，却又隐藏着无尽的寒意。

如同深渊之下传来的低语，让人心生恐惧：“要不要让我帮你们回忆一下前段时间我们都分别杀了多少人，我自己都不记得了，要不，你们帮我们数数？”

众人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

他们那恐惧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脑海当中不由自主地想起两人那心狠手辣弑杀无情的场景。

瞬间就如同噩梦一般在他们的心头萦绕，挥之不去。

冷汗如决堤的洪水般从他们的额头、后背不断涌出，瞬间浸湿了衣衫。

他们原本还抱有一丝侥幸的心理，此刻也彻底崩溃，终于死心认命了。

凌烟恐吓震慑完，看他们终于老实了。

于是才继续说道：“虽然你们这三代都废了，但不是还有几个四代吗？这五个小孩我可没给他们下毒，他们都是三四岁的懵懂孩童什么都不知道还只是一张白纸，我们也不是想对你们赶尽杀绝，实在是你们太废物了，不然就会像杨涣一样得到重用。”

话音落下，众人大感震惊！

杨涣？

得到重用？

看出他们的疑惑，凌烟示意刚刚一直站在大厅的杨涣卸掉易容。

等杨涣卸掉王涣之的易容后，众人看清了他原本的面目，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