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陆野算错了。
既然是这样,顾言没打算跟谁撕,陆丰集团走到现在的局面,她可以一个人担下来。
那两天她忙,陆野不让她再接触集团核心,她就不去公司,而是在政务大楼,和古先生见了几次。
陆丰集团的整个状态,她对古先生没有任何隐瞒。
古泗钦的态度当然很明显,“既然公司存在问题,那就解决问题,既然问题是历史遗留没法解决,那就解决人,说得过去。”
这个时候顾言没时间矫情,她需要古先生帮忙,从各个相关部门的动作中合理合规的把集团总裁人卡掉。
至于上位,她有自己的办法。
就是有点担心,“我这样找您帮忙,会不会让人在后面议论您公权私化?”
古泗钦忽地笑,“都是符合规定的流程,谁议论我?”
她放下心,“您放心,等这件事平息,陆丰集团会在各个方面尽最大可能契合您这边的政策,未来经营走向也会有所改变,在全国企业面前做标杆!”
古泗钦欣慰的笑,“我相信你能做到。”
其实顾言总觉得这一切有点梦幻。
等她坐到陆野现在的位置,等于说,古先生在官商两方面都有着不可撼动的优势地位。
说句又俗又狂的话,到时候他们父女俩都快只手遮天了,现实吗?
顾言根本没空思考这个问题,因为陆丰集团的负面舆论影响实在太大,一个晚上、又一个晚上的过去,整个京城都要变天似的。
周五那天,检方再次来人,言明了要陆野跟着走一趟,而且话里话外的暗示很明显,让陆野想想有没有要跟家属说的。
估计是要被扣押一段时间,直到这件事妥善解决。
顾言被叫过去。
陆野看她的视线并不友好,他什么都还没有来得及处理,“你真狠,就这么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