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目成,她就继续驻扎陆丰,他这个傻子老公还可以继续演。
周忘亭皱起眉,听这意思,戏都到这儿,这个掏钱的冤大头,他是当定了。
周忘亭的绅士儒雅都绷不住,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你不会自己给钱?”
他不信陆闻檀现在真的穷,就算权利被夺,他的资产总有的。
陆闻檀憨憨无奈的模样,“现在的陆闻檀就是个打工的,没钱,就算有钱,我的管家给,要比我这个傻子少爷亲自给钱有派头不是?”
虽然这套有点虚,但现在村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就适合这样夸张又直接的方式打消他们的疑虑。
周忘亭表情复杂,你可真了不起,你拿我演派头啊?
陆闻檀适时的加了一句:“止血香,是个药。言言想收购也是真,你知道她用得上的。”
“钱算我先借你的,一家一万就当给他们的定金,先打开局面。”
就算她不需要那么多的量,收购止血香能够促进耕地征用,那也是赚的。
周忘亭性子温和,本就不擅长纠缠,何况是关乎她的事业,只能应了。
他让司机去取现金,然后自己跟老乡们现场就弄定金合同。
等现金取来,合同上按手印,实打实的一人一捆现钞。
那会儿太阳都落山好一会儿了,只不过水县天黑得慢,李芸匆匆赶来,气氛比较微妙。
牛叔勉强梗着脖子,“草药是草药的事,耕地是耕地的事!一万块定草药,可定不了耕地!”
李普虽然觉得这几个商人和别人确实不一样,不像恶人,但牛叔说的也是实话。
刚好给了他一个台阶,就顺着道:“牛叔这人太过冲动,但也是被坑怕了,伤人的事,我替他道个歉,不过耕地这事,确实要再商量的。”
顾言听这话就是个口子,顺嘴就问:“那耕地如果征用,给多少定金?”
先给定金,然后让李普回去统一整个乡的村民意见,这样最省力。
“爸?”李芸快步过去,到了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