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陆闻檀那边始终都没有给她回应。
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四面封闭的房间门再次打开,来的人不是阿银。
顾言皱起眉,“你是谁?”
那人没说话,戴了个帽子,直接把她从房间带了出去。
张妈说的也对,相对于陆闻檀的人,她对陆召徽的人其实更没有安全感。
“放开我!”她一直都在挣扎,也在拔高音量喊阿银。
那人大概是被喊得耳膜疼,回了顾言一句,“阿银已经换班了,别喊了!”
顾言拼命的想挣脱,但又被迫拉着走,每次抓到东西又被迫松手,手指头被刮得火辣辣的疼。
“你不是陆闻檀的人!放开我!”
那人回头看了顾言,“我是四爷的人,这就是他的意思,你安分点,我耐心没有阿银好,手下可没轻重。”
顾言哪有坐以待毙的道理?
“我要见陆闻檀!”
“让他来见我!”
顾言顺势上前,准备咬那人抓着自己的手。
但她已经折腾了一天,实在没多少力气,加上这人确实如他所说,根本没什么耐性。
就在顾言咬上去准备用力的下一秒,只觉得后颈部一阵麻疼,然后眼前逐渐的变黑,最后一片暗茫,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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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闻檀从酒店离开还是丛温接的,出电梯后,他几乎已经走不稳。
丛温完全不清楚他的病情到底是什么情况,只是头一次体会到了断崖式、雪崩式的兵来如山倒!
完全没有给任何人准备的时间。
从酒店又载着他回了医院。
那会儿,黄旬已经在医院等着了,看到丛温把陆闻檀载回来,已经是半昏迷状态,二话不说,直接进抢救室。
初步检查是感染加旧疾、隐疾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