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难做到。”她只能实话实说,因为陆野一定会想尽办法做同样类似的事情。
陆闻檀一下子眯起眼,“做不到你偶尔给个甜头吊着?”
“我什么时候吊着你?”她第一反应就觉得这种话很侮辱人。
从她招惹他的第一晚,就知道错了,明明一直都想断开,她清楚的知道自己配不上他,只会把他拉下神坛,成为罪人。
“药膏。”陆闻檀言简意赅。
顾言顿了一下。
是被说中的心虚。
因为她在送他药膏时,确实想过给他回应,谁知道陆野竟然什么都知道。
她像一只乌龟,好容易探出去的脑袋,又缩了回去。
“随手送的而已。”她尽可能说得清淡,却不敢看他的眼睛。